想不到星流宗的人也看破了这幻境,并且是团结一致的。
“暮云初,百花宗宗主暮烟的小弟子,年少修为有成,是不可维多的天才之一。”星流宗的为首之人出声道。
暮云初本就伤势未愈,不想与他们过多言语。
“卑鄙小人,躲在暗处,坐收渔翁之利。”
“啧啧啧,怎么能这么说,我们只不过是会审时度势,节省灵力罢了。”星流宗的人说到,全都大笑起来。
“暮云初小兄弟,只要你将手中的令牌交出来,我们也不会多做什么的。”
暮云初手抹了抹嘴角的鲜血,不屑道,“休想。”
“已是强弩之末还要顽抗,云初小兄弟,虽说天山大会不允许残害同门,但是受伤什么的,缺胳膊少个腿,还是很常见的吧。”为首之人冷笑。
回答他的只有拔剑的声音。
大殿之上————
暮烟眯着双眼,手一下一下的敲打着桌面,沉声道,“嗯?星流宗的各位长老,不准备给我一个交代吗?”
话音刚落,属于元婴巅峰的威压一下子扑面开来,令在座的人不由得心头一紧。
蛙趣,这女魔头什么时候有进阶了,元婴有这么容易修炼吗,这才过去了几年啊!
鬼才,惹不起!
看着暮烟肆意妄为的出手,大殿上的人甚至有些直冒冷汗,身形颤抖,星流宗的每位长老尤为明显。
漠含霜冰冷的眼底闪过一丝无奈与纵容,犹如九天之上的谪仙有了一丝情感。
他抬手散去了暮烟施加的灵压,让大殿里的人有了一丝喘息之机,可唯独没有去动暮烟给星流宗那边的“特殊待遇”。
星流宗的宗主也不过才元婴后期,越到后面等级的差异就越大,一个元婴巅峰的修士可以轻松对抗10个元婴后期的修士,起初暮烟元婴后期他们还能隐隐压一头,如今。。。。。。
真是妖孽啊!
无奈,星流宗的宗主陈泽天只好顶着压力,扯出一丝假笑,略带歉意抱拳道,“本宗教导无方,等归来一定施予教训,严加管理,在这里先给贵宗主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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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道歉的不是我,是暮云初。”女子的声音犹如万年冰墙一般冷漠,明明,她之前不是这样的。
是暮云初吗?
能让她改变。
这个弟子。。。。。。
漠含霜有些意味不明,他的剑道是无情道,很少会产生其他的情感,而今天。。。。。。
好像过于在意了。
星流宗的宗主一阵怨念,要他去给一个小辈道歉,那他们星流宗的面子还往哪搁?更何况这还有四大宗的高层,他要是妥协了,日后星流宗不是要比百花宗还低一截。
眼下看着暮烟不似玩笑的神情,星流宗的宗主脸上的陪笑似乎都有了一丝不耐,“暮宗主,适可而止。”
“哦?”
暮烟指尖一抹灵气化剑,蕴含的威压让漠含霜都有点心悸,似笑非笑,随意地攻击蓄势似乎还未发出就让星流宗的宗主警铃大作。
“快看啊,水镜里的画面被模糊了。”
几人惊醒,起初立于大殿上用于观察战局的水镜不知何时没有了画面,唯有一滩死水沉寂。
“漠含霜,这是怎么回事?”暮烟最先反应过来,出声询问。
每届的天山大会由天山院主持,水镜自然也是通过漠含霜的灵力为诱导呈现出来。
与此同时,漠含霜也在找寻问题来源,他感觉天山试炼之地似乎被一层结界包裹住了,灵气不得入内查询,就连试炼之地内的通讯令牌,似乎也失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