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我不想死,经历了这么多折磨才走到这一步,还没有找到妹妹,没有逃出缅北,包括萧鹤那个大坏蛋。。。
那个大坏蛋不是总爱欺负我吗,现在人呢。。。
我绝望躺在地上,眼皮越来越重,就在我即将闭上时,一道人影映入我的视线。
我黯淡下去的眼睛,忽然亮了起来。
男人松松垮垮套了件花里胡哨的衬衫。
他单手夹烟,姿势放荡不羁,时而不耐烦看表,仿佛外界发生的天翻地覆,和他毫不相干。
他身后跟着一个身穿西装的大光头,手里拎着一个箱子,两人面无表情走在这片淫靡颓烂中。
我第一反应是出现幻觉了,萧鹤怎么可能在这里。
当他朝这边走来时,我清晰看到他右手上戴着的那串黑色佛珠。
我激动坐起,更加用力摩擦手腕上的绳索。
哐当一声,锈迹斑斑的铁架断裂砸在地上,与此同时,我的双手也顺利从绳索中挣脱。
可下一秒,那个凶悍的壮汉再次打开了笼子。
与以往不同,他这次朝我走来。。。
眼见萧鹤的身影就要消失,我心中生出巨大的勇气,告诉自己这是唯一活下去的机会。
一旦逃跑,吉凶听天由命。
可放弃,台上被扒光羞辱的女孩中,会多我一个。
壮汉进来时笼子没关,我不知道两侧有没有人看守,但我必须冒险。
就在他拽起我的头发扒我衣服时,我狠狠咬上他壮硕的小臂。
这一口我用了十成十的力气,险些把肉撕下来。
男人痛苦嘶叫。
我在他松手的一瞬间,拼尽全力朝笼子外狂奔。
争分夺秒的险境,延迟半步都是死。
台下的观众激动鼓掌,像看猎物逃跑一样刺激兴奋。
耳边是呼啸的风声,我不顾一切朝萧鹤的位置扑去。
就在我要翻过围栏,抓住他衣角时。
原本被甩开很远的壮汉,追了上来。
我扭头,小腿被他狠狠拉住。
我死死握紧围栏,五指泛着毫无血色的惨白。
“大少爷!”我声嘶力竭朝他大喊,眼泪夺眶而出,“救救我!”
他听到声音,很不耐烦转过头。
淡漠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只是一眼,就被翻涌的人潮阻隔。
与此同时,我的后脑被人一棍砸中,顿时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