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棉按在伤口上,萧鹤眼角微微抽搐一下,他盯着我,似笑非笑,“你故意的?”
我手一顿,“抱歉,不太熟练。”
他指着小腹,往后一靠,“这里,再给你练练手。”
气氛莫名有些暧昧。
我在他的注视下,硬着头皮处理他腹部的伤口,最后用医用纱布包扎好。
起身整理药箱时,余光瞥到萧鹤赤裸的人鱼线。
他打着赤膊,西裤刚好卡在肚脐部位,露出惊心动魄的三角地带,说不出的蛊惑。
我睫毛微颤,耳廓一点点红了起来。
“你。。。”萧鹤凑近我,“看什么?”
我听见他低沉的嗓音回过神来。
忙收敛了眼神,半点不敢往下再看,“今天。。。多谢大少爷。”
说完起身去换水。
萧鹤一把扼住了我的腕子,牢牢将我禁锢,“这就完了?我可差点死了。”
他浑身像在冷水里浸过,诱的我也凉了三分。
可拽住我的腕子的那只手的掌心,隔着旗袍的薄衫,竟热的令我心颤。
我无视他身体的变化,勉强保持镇定,“大少爷想要什么。”
萧鹤听我这样生疏的口吻,他眼神一冷,径直将我拽入怀中,埋头吻下。
冰凉的唇冻的我哆嗦了一下。
润滑濡湿的舌头辗转厮磨,我被抵在墙角,旗袍的马甲坠落在地。
狭小空间,我软乎乎的乃子一个劲磨他,他扯开旗袍盘扣,双手捻上我茹头,“阮早,我要干你。”
“你。。。!”
过于直白的话惹的我浑身着火。
推搡间,萧鹤右臂伤口撕裂,鲜血将我的乃头染的暗红。
淡淡的血腥味刺激的他愈发兴奋,含住尖端发狠吮吸。
我低低呻、吟,他一边大口嘬一边用手挤入我腿间。
我的蝶儿口情不自禁一松一缩,我生怕他感觉到,推开他,“我去拿纱布。”
我起身脚底软绵绵的,像踩在云端。
他没说话,欲色迷离的目光追随我到门口。
推开门,迎面撞上一个马仔,我手中银盆打翻,混着血的毛巾掉了出来。
马仔看着面生,墨镜遮了半张脸,身上血气浓,不像萧鹤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