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酒池肉林
顷刻间来自于肌肉的阳刚气息闯入我鼻息,甚至骨骼。
将我完全置身在他宽阔的胸肌下。
我心一横。
搂住他脖子,豁出命般伸出整根舌头。
时而发力,时而轻缓。
含住他的唇,他的喉结和锁骨,溢出清晰的水渍声。
这些他最敏感野性的部位,在辗转吮吸中逐渐沦为俘获的疆土。
我迷离的双眼微阖,忘乎所以唇齿相缠。
任谁看了这一幕,也会春心澎湃。
萧鹤很快反客为主,他一边回吻我一边缠绵悱恻唤我名字。
结实的小臂环抱腰肢,往怀里用力按压,揉碾。
“阮早,连我自己都讶异,世人眼中的冷血无情的魔鬼,会为女人毁灭自己的原则,更改底线。”
我抓住他后背的手,自始至终牢牢覆着。
触及他贲张的皮肉,凸起的骨骼。
很烫。
烫得掌心烙了一枚疤。
沙发一缕幽冷的月色,倒映着我与他交融一双影。
我细碎颤抖的呻、吟,柔媚又风骚,说不出摄人心魄。
我和萧鹤在包房厮磨交缠了很久。
这场交易非常龌龊虚伪,又刺激放荡。
他吻技太过娴熟。
只用一只舌头就可以让女人发疯,我真没见哪个男人能把女人吻的那么舒服。
之前是被迫的,觉得催奶既痛苦又羞耻。
现在不知怎么了,萧鹤一个劲儿嘬,我奶水早没了,嘬不出几滴,疼痛更甚,却觉得很爽。
那种爽不完全是身体上的,是我低下头注视他的模样,就异常满足。
这份转变,让我心生恐慌。
相比我的引诱,他更成功。
我知道他一点点的,打开了我的心门,摧毁了我的坚持。
我暗暗下定决心,铲除王麻子,等督军平安回来就和他断得彻彻底底。
至于妹妹,我知道医院的地址,去求督军他一定不会不管。
既然我管不住自己的心,干脆离他远一点,把他从生命里拔出,当我与他之间的偷情是做了一场梦。
一场短暂又刻骨的梦。
川岛幸子敲门时,是子夜时分。
她隔着门板说轰趴开始了,萧少爷和阮小姐参加吗。
最近仰光几个大场子抢生意争得头破血流,奶妈也不是独她一家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