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地下室的大门被踹开。
谢嗣站在最前面,带着大批人出现在谢远眼前。
谢远吓傻了:“爸,您,您没病啊。”
“砰!”
第一颗子弹打进了医生握着刀的手。
“砰!”
第二颗子弹打进了谢远的右腿。
谢远闷哼了一声,恐惧和疼痛蔓延至全身。
他朝后躲,希冀着老爷子能看在血缘关系的份上轻拿轻放。
“谢远,你真是个畜生!你对你亲儿子这样!”
谢嗣拄着拐杖,恨铁不成钢。
“爸,谢与淮杀了您的亲孙子,您为什么就不管呢?一个私生子,凭什么继承咱们谢家产业?”
“私生子?私生子不还是你在外面搞出来的种。谢远,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谢嗣说到一半,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他双目浑浊,长叹了口气。
父子残杀,是他最不愿看到的,但还是发生了。
谢嗣使了个眼神,后面的医疗团队慌忙上前给谢与淮止血。
他走上前,布满老茧的手轻抚着谢与淮的脸。
“与淮,这一次辛苦你了。你不要和你这个不成器的爹计较。他脑子笨,没有经商头脑,满脑子都是情情爱爱。多亏了你母亲是个聪明人,才让你不似你爹那样愚笨。”
老人满眼疼惜。
谢与淮眼眶泛红,眼泪欲掉不掉:“我不怪爸爸,我都明白的。”
说完,少年晕了过去。
“谢远!你看看你儿子!你把这么一个好好的儿子给折磨成什么样了?”
劈头盖脸的骂声袭来,谢远恨得咬牙。
不愧是秦雅那个死绿茶的儿子,和秦雅的作派简直如出一辙。
他压住怒火,适时低头:“父亲教训的是。”
谢与淮从没喊过他爸爸。
记忆里,好像也是喊过一次的。
秦雅带着才五岁的谢与淮来别墅找他。
那时候的小畜生小小的一只,还没有现在这么嚣张。
五岁的小畜生会唯唯诺诺地缩在秦雅的背后,眼里含着希冀,冲他喊:“爸爸,我和妈妈可以回家了吗?”
他是怎么回复的,已经忘了。
但大抵是不会有什么好态度的。
他厌恶秦雅,恨秦雅破坏了他和冉冉之间的感情。
现在的小畜生,再也没有把他当父亲。
“谢远,这几个不听话的保镖该怎么处置,你自己应该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