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温凉的大腿碰到对方灼热的腿部肌肉,恍惚间,仿佛连对方跳动的脉搏都能全然感触到。
一瞬间拉进的距离让戚郁能够更清晰的看见老实人绷紧的肌肉、微红的耳廓与濡湿透明的后脊弧线。
潮湿的苔藓味湿哒哒的弥散开,像是某种软体动物伸出的舌尖,渴望地、小心翼翼地品尝着身边它心爱的食物。
beta不是alpha,无法感应到omega信息素中的欲·望、渴望,于是他只能毫无所觉的被那些肮脏念头的气息弄脏,直到通身浸染。
“玫瑰味的金丝糕,很甜。”长发男人白皙泛粉的指尖轻捏着松软的糕点,轻动的嘴唇红的不可思议。
“江让,你尝尝看。”
说话间,男主人将咬了一半的粉色糕点递到江让的唇边,那张向来苍白的脸颊此时泛着莹润健康的光泽,面中甚至都浮起一层瑰丽的粉色。
江让没来由的有些心慌意乱,尤其当他看到男主人白皙手指捏着的、沾染了半圈口红印的粉色糕点时,这种慌乱与尴尬的情绪达到了顶端。
他一直知道这位守寡的男主人很美,却很少见对方化妆,这个世界的omega有爱美化妆的惯例,但戚郁从不用那些点缀饰品,更衣间甚至连化妆品都看不见踪影。
对方今天的表现实在怪异,怪异到江让甚至开始怀疑对方是不是想潜规则自己。
但这个念头几乎一出现就被青年掐灭了,beta始终记着对方第一天对他说过的话。
他是仆人,在主人的眼中只是趁手的工具,甚至不被当做地位相当的个体来看待。
江让有些唾弃自己,还是在现实世界看小说看的,他现在这样跟疯狂普信男幻想富家omega爱上自己有什么区别?
太离谱了。
人还是得务实啊。
beta都快被自己逗乐了。
果然,这样一想,什么暧昧、粉色的氛围全都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于是,此时的江让特别正直地推开omega的手,认真道:“先生,ob授受不亲,我自己拿就好,谢谢您的招待。”
说着,beta就自己拿了一块点心咬了一口,青年一边吃还一边认真点评道:“确实有些甜了,先生您不能吃太过量的甜品,身体会吸收不了这些热量的。”
戚郁被拒绝了倒也不恼,只是自己慢慢含下另外半块,他唇边的笑意愈发明显,盯着青年的眼睛眨也不眨。
他说:“嗯,听你的。”
一时间,两人的气氛倒也十分融洽。
男主人今日的心情似乎格外的好,再不复平日里寡言少语的模样,甚至主动问起了江让近来的学习情况。
谈笑间,男人时不时地调整身上那件黑色风衣的衣领与袖口,这样的频繁举动自然让旁边的beta注意到了。
江让在别墅待了有一个多月了,他对主人家的各种衣物不说了解也至少清楚大半了。
这种黑色风衣戚郁有很多件,但这件的细节却与那些风衣全然不同,应当是新买的衣服。
但也不对,这件风衣给青年一种过分怪异的眼熟感。
beta轻轻皱眉,一副思索的模样。
戚郁见他终于注意到了自己身上的风衣,唇弯轻轻勾起几分,他抬手推了推鼻梁上微微下滑的银框眼镜,声音缓和中带上几分不易察觉的紧张。
“怎么了?”他有意这样问,却更像是某种耐心的引导。
“说起来很巧。。。。。。”
beta蹙眉道:“先生,您这件衣服和我最近订做的一件衣服真的很像。”
岂止是像,那些小细节简直是一模一样。
青年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又顿住了,似乎觉得有些话并不适合在这个时候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