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渊没穿过古代的战甲,所以有点抓瞎,叶盛泽实在看不下去了只能无奈地一点点教他。
三人正忙碌之际,帐篷里走进来一群士兵,其中一个是永安县的吴县尉,他身旁站着一个身穿银色盔甲,腰间挎着一柄长剑的大将!
陆听檐和叶盛泽在看到大将盔甲上刻着的“杜”字时,彼此都不约而同地笑了。
吴县尉巡视了一圈帐篷,询问道:“谁是霍渊,霍神医?”
???
霍渊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该不该承认,只好求助陆听檐。
[救救我,救救我!]
[……去吧。]陆听檐朝他使了个眼色,在他身后推了一把。
“我。”霍渊壮着胆子承认了。
吴县尉恨啊,他怎么不知他这永安县还有位神医,名声居然还传到杜家军的副帅耳中了,亏了,亏死了!
他不情不愿地介绍着旁边那位他惹不起的大人物:“这位乃杜家军的卢副将,今后你便去杜家军做军医吧。”
原来是杜家军的人来了啊,那没事了。
霍渊开始顺坡下驴:“做军医倒是可以,不知可否带上我这两位兄弟,我们三人约好的一同参军,一同回家,而且他们都有些武功在身。”
卢副将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随后冷冷地看向吴县尉。
吴县尉被他看得头冒虚汗,即使再不情愿,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谁让他是“天盛第一师”的人呢。
三人跟着卢副将离开营地后,来到卢副将带的军队里。
由于霍渊的身份特殊且珍贵,所以陆听檐两人跟着一起名义上获得了优待可以坐在马车里。
马车行驶了一段路后,卢副将也掀开门帘坐了进来。
他压低声音单膝下跪朝陆听檐行礼:“末将卢天赐参见殿下。”
“卢副将请起。”陆听檐扶起他,询问道,“军中一切可好?”
想起黄朝宁在军中做的手脚,卢天赐的脸色很难看:“杜家军里已经有几位副将被黄朝宁拉拢过去了,光靠杜萧将军和我们几人着实有些艰难。现边境大大小小的战争不断,杜萧将军已被派去前线了。”
“南边情况竟如此危急?我记得赤屠国和桑离国向来势如水火,怎么突然联合起来了?”
杜家军和叶家的军队一南一北,独立领导,并没有太多交集。甚至两家的领头人因为各自看不惯对方的做派而有些针锋相对,所以叶盛泽对南边的形势并不是很了解。
卢副对满门忠烈的叶家十分崇敬,所以对叶盛泽也颇为尊敬,便细细地为他讲解了南边的形势:
“叶将军有所不知,自从前年年底桑离国趁几位皇子夺位无暇顾及边境,接连夺走几个城池后,桑离国便食髓知味。
后其国君驾崩,太子即位,那位太子好战且善谋略,当即便把长公主嫁到赤屠国和亲,以修两国之好。”
“原来如此……”叶盛泽沉吟片刻后突然嗤笑了一声,“与桑离那位新皇比起来,咱们这位新皇可就逊色多了。”
“……”陆听檐无法反驳。
“既如此,那边直接去前线找杜萧吧,到那边后不必管我和叶将军,你们务必保护好霍大夫,不容半点闪失。那些被黄朝宁策反的副将咱们要一一剔除,黄朝宁也是。”
“是。”
陆听檐挑开马车看着沿途郁郁葱葱的树木,神思渐渐飘向四方镇的方向……
四方镇里,陆听檐心心念念的顾南绮正在与一盘面浆做斗争。
明明看别人的凉皮蒸出来后一揭就揭下来了,为啥她一揭就断了?难道她记漏了哪一步?
又或者是太稠了?蒸的火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