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洲关心问道:“怎么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在学冰术的时候,总在某一个地方卡着,一直无法突破,而且每次练习学冰术后,总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特别累人,唉,看来真是人老了,身体有些吃不消了,想把玄冰术传给小辈们,可小辈们对书里的内容不太理解,没有学会冰玄术的我们又没有经验教他们,现在我和其他三个观主一直在发愁这件事情。”
陆洲想了想,拿出翁老给的丹药看了看,也不知道丹药能不能帮助罗观主他们:“我这有些洗髓伐骨、强身健体的丹药,你们每人吃一个试试,看能不能对你们帮助。”
罗观主双眼一亮:“陆先生,你有洗髓伐骨的丹药?多少钱一颗,我们都买下了。”
“不用买,送给你们,不过事成之后,想请你们帮个忙。”
罗观主严肃道:“不管事情成不成,我们都会帮陆先生的忙,陆先生,你有什么事就尽管吩咐,我们能做到的一定会做到。”
他说这话的时候,厉南玄正好推着餐车进来。
陆洲也没有避开厉南玄,直接当着他的面跟罗观主说:“事情是这样的,厉家有人在不经我的同意私下接单出任务,所以我希望你们四个道观能帮个忙,抢走她们手里的单子,让她们无法接到任务。”
罗观主早听说了陆洲已经接手厉家主事人位置,身为过来人的他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不就是有人不愿服从陆洲的命令,想他以前年轻接手道观时也有这样的情况出现,如果自己手段不强硬一点,还真镇压不下来,所以他对陆洲的做法也是十分赞同的。
“行,这件事情非常简单,绝对能办好。”抢单子的事情对他们道观来说有益无害,既能让他道观赚更多的钱,又能拉拢到陆洲的心,何乐而不为呢。
陆洲挂断电话后,吩咐盘末在吃饭后把丹药和书一起送到道天观中。
厉南玄笑着坐到陆洲身边说:“本来还担心你镇压不住四叔婆他们,看来我是白操心了。”
陆洲问:“你不怪我这么对四叔婆她们?”
“奶奶想从我们这一代开始把主事人的权利都拿回来,期间必定要用上一些手段,否则他们不会乖乖还回手里事务,也不会听你的话,你就放手去做,只要不伤害到厉家的人,爷爷奶奶他们都会站在你这一边尽最大的努力帮助你。”
陆洲一笑:“那我就放心了,对了,有一件事情我早就想问了,我看三叔公以前住的院子一直空着,他为什么要搬出厉家大院?”
厉南玄收了收脸上的笑容:“他命不好。”
陆洲:“……”
“他命犯天煞孤星,是大凶之相,对本人没有影响,对其周围的人呈极恶之势,具有该命运的人总是会给周围的亲戚朋友等带来一系列的恶运,一般情况其家人会大多遭遇不幸直至死亡。”厉南玄叹口气:“当年我三叔公就因为他的命相不愿意结婚,只是我曾祖父不信邪,非逼他结婚不可,因为三叔公是曾祖父最疼爱的儿子,他不想看到自己的儿子孤老终身,后来三叔公被逼无奈就去相亲了,不料,一眼就相中了,他和三叔婆十分恩爱,在婚后还生了两个儿子,可是……”
不用他说继续说下去,陆洲也明白怎么回事,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三叔婆,也没有见过三叔公的两个儿子。
“三叔公始终认为是自己克死了三叔婆和两个堂叔,认为自己孤星命会给我们带来不好的运气,便不顾所有人的劝阻,搬离了厉家。”
“那小姑厉风铃怎么回事?”
“其实我们也怎么不知道回事,三叔公自己也说不清楚,他只说有一次他因为想念三叔婆他们喝醉了,朦朦胧胧中看到一个女人把他扶回房间,之后有没有发生事情他不记得了,一年后,那个女人抱着一个刚出世的女婴送到三叔公的面前,说是三叔公的孩子,本来三叔公不承认孩子是他的,还说要去鉴定血缘关系,可是那个女人把孩子放下就跑走了,从此再无音讯,三叔公见孩子八字过硬,很适合留在他的身边,就没有去验明孩子的身份,我们厉家的人也不在意这一点,直接把孩子记到族谱中,现在小姑活得好好的,大家也开心三叔公不用再孤独终老了。”厉南玄想了想又说:“对了,三叔公负责的是卜卦算命和看风水的事务,因为他搬出去了,所以想要算命卜卦和想要看风水的人不会来厉家大院,会直接到三公叔家里找三叔公,不过,三叔公收到钱后会主动交出一半钱给厉家算是他为厉家做出的贡献,他手里事务就不必收回来,在我们厉家除了他精通卜卦外,只有小姑和我懂一些皮毛,我们收不收回来都没有区别。”
陆洲惊讶道:“你还会卜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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