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似一种执念。
但她不是曾经的她,给不了他那份美好。
她扮演着曾经的她,循着少女时期的模样,冲着他笑:“好吃。”
傅骁霆貌似喜欢看她这样笑,他也跟着笑起来,没有以往的凌厉。
那颗泪痣在眼窝之下,像颗因河蚌身死而掉落的珍珠,在他的笑意里,平添几分难以言说的厚重感。
顾晚差些陷入他的故事里,这时,保安进来说:“小姐,周先生找您。”
她回过神,准去拿湿毛巾擦手出门去见周温瑾。
即将触碰到毛巾时,毛巾被傅骁霆夺走。
他不喜欢她跟周温瑾见面,顾晚小声说:“我说过不会跟他走。”
她伸手去拿毛巾,傅骁霆抓得紧,还是不愿意给她。
她再次用两个人才能听清的声音说:“你不是说,除了离婚,其他事都可以商量?我想买他手里的房子,就是我们家以前的老宅子,他说这两天过来送转让合同。”
解释完,再次尝试扯了扯毛巾,松动了,顾晚擦着手。
傅骁霆还是不放心:“我陪你一起去。”
他手上的面粉粘住了,要去洗手。
顾晚拉住他的毛衣,每次傅骁霆和周温瑾见面,就会动手,她可不想劝架。
她与他面对面站着,双手捧着他的脸颊:“听话,在这儿等我。不然我要生气了。”
傅骁霆没动了。
他有时候的举动让顾晚意外,比如他偶尔的温顺,很不像机关算尽,心狠手辣的他会做的事。
顾晚离开厨房去客厅。
周温瑾在客厅里瞎转悠,见着顾晚来了,靠在沙发后站着,环胸凝睇着她:“今天家里挺热闹!”
顾晚没欲望跟他唠嗑,直截了当:“东西呢?”
周温瑾指着茶几上躺着的资料袋:“喏,在那里。”
他戏谑的看着顾晚:“以后不跟你提复婚的事,我们能不能做朋友?”
“你要是缺朋友,就去丢手绢,那里都是找朋友的。”
顾晚去茶几上拿着资料,打开看了几眼,上面没写金额,她找了支笔,把金额填上去。
周温瑾看着她填数字:“非要算这么清?”
“不想跟你有后续问题。”顾晚在购买方那里签上自己的名字:“别忘了年后带齐资料跟我一起去过户。”
一式两份的合同给了一份给周温瑾,她留了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