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连玦眸光暗下,语气冰冷,“还要,我说第二遍?”
二人吓得只能手忙脚乱的分了那瓶酒。
一人一半。
到的时候还故意撒了不少。
可即便如此,五十四度的酒刚刚下喉,已经足够辣得他们双眼通红。
一边哭天抢地,一边又不敢停下手上的动作。
这场面看着滑稽又讽刺。
江挽见状,没有半点大仇得报的快感。
只觉得盛连玦此人,简直是恐怖至极的存在。
顺他者昌,逆他者亡。
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了。
“还不走吗?”
收拾了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盛连玦回头就拽着江挽的胳膊将人带包房。
回去的路上一路无话。
盛连玦坐在副驾驶室,晦暗的灯光笼罩着他的半张脸,将他整个人都隐没在了黑暗之中。
哪怕不看,她也能感受到盛连玦身上的戾气。
江挽不知道刚刚在包厢里他是什么意思。
难道盛连玦是在为了她出头吗?
不…
他不会这么做。
他只是看不惯有人侮辱‘盛太太’而已。
如果她只是江挽,盛连玦绝对不会这么做!
“怎么不说话?”盛连玦的确是在等她开口。
他很少和江挽一起出门。
偶尔有的那么几次,还都是在他忙着工作上的事情。
记忆当中,这个女人的话很多,嘴巴也很碎,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声音永远高昂嘹亮,像只有些过分聒噪的小黄鹂。
可到了现在,两个人只剩下了相顾无言。
到了别墅门口,终究还是盛连玦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你没有要解释的吗?”
江挽愣在原地,脸上的神色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