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看完发来的消息,电话就打来了。
“赶紧发地址,我已经下火车了。”
接听后的第一句话,是催促,以及一阵嘈杂声,还能隐约听到来自站台语音播报的声音。
这是真的来了啊,一时间,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心情。
是该激动,还是说惊喜,或者惊吓!
“你又来武汉,不上班吗?”
我有些费解,并不觉得对方再次来武汉是因为自己,也从未这样想过,下意识的猜测,多半是因为工作原因,或者其他。
“我来你不欢迎?”苏鲜有些不爽,语气带着质问。
“没有,只是好奇。”不想让苏鲜误会,我连忙解释。
“我工作时间自由,上次回去是要处理点急事,要不然不会那么早回去的。”
“快点把地址发我。”
“我手机没多少电,先不聊了。”
挂断了电话,我发送了位置,但并没有直接告诉我具体住的位置。
不是担心有什么隐患或者不方便,只是我觉得她来了,毕竟是客,招待的同时,最好是去楼下接她。
如此想着,我合上了电脑,看了眼被收拾得没什么的房间,还算干净,无需去刻意打扫。
刚好,她来了之后,我可以提前将欠的钱还了,如此也算了结一桩事。
楼下,我不确定她是打车还是坐公交来,我直接来到距离小区最近的公交站台等着,然后给苏鲜发了消息。
坐在站台的椅子上,我也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看着来来往往的人,过往飞驰的车辆,一切都在有序进行,好像只有自己停滞不前。
不,准确来说,是自己一路走来,好像都是漫无目的,没有方向,到处乱撞。
就这样想着,公交车一辆又一辆的停下而后有序离开,出租车也是如此。
约摸一个小时后,我等的有些着急了,觉得怎么着应该也快了吧,当即发送消息,问她到哪儿了。
消息刚发出去,刹那,手机响了,不是苏鲜的消息,而是来自许清的。
“晚上去我家,你要是有时间来中海也可以,但最好隐蔽点,现在中海楼下很多家记者。”
“还是晚上吧,你直接到我家楼下,我大概十点下班。”
如此说完,我回了一个好,便不再有对话。
没想到会这么快,晚上就能知道结果,如此说来,今天的结果,将决定明天何去何从。
思绪在想着这些,完全没去在意有人喊我名字,直到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这才将我惊醒。
“喂,想什么呢。”
“我下错站了,硬是走过来的,有点累,歇会儿。”
说完,苏鲜将行李箱放在身边,发放下背着的包,摘了口罩,不停的用手扇着风,然后擦拭着额头的水珠。
见此,我从口袋里拿出着随身携带的一包纸巾,递了过去。
“谢谢。”
苏鲜接过纸巾,带着微笑。
“你先坐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