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传来一片凉意,潮热的吻很快又将凉意覆盖。
许幼凝被迫仰着脸,嗓音发颤:“沈行知……你喝多了……”
埋首在她胸前的人闷声道:“还没到不行的地步。”
许幼凝:“……”
她是这个意思吗?
她是觉得干这种事不行,不是怕他不行!
明明方才还站都站不稳的人,这会儿发挥稳得很,也强势得可怕。
随着衣服散落一地,许幼凝被强行捞起,不得不被动的整个人挂在沈行知身上。
她后背是凉得要命的墙,跟前又是灼热得令人心惊的躯体,无路可逃。
沈行知急躁的想要证明他那方面没有因为醉酒而受到影响,一下子用力过猛,许幼凝后背被磕在墙上,生疼。
她痛呼了一声,随即,那双大手绕到背后将她圈住,也阻隔了撞击的力道。
搬到这边有一段时间了,房子隔不隔音许幼凝还是清楚的。
这是在门口,一扇门可遮掩不住什么,只会让所有的动静都回荡在外面的走廊。
她不敢再发出声音,咬得嘴唇几乎破皮。
这姿势太刁钻了,她实在有些难捱。
发现她的隐忍后,沈行知低头吻她,就是这个举动,让她的忍耐彻底破防,轻哼声随着鼻息溢出,一阵高过一阵。
她越是想忍,越是忍不住。
这种失控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就好像身体完全丧失了控制权,完全由他人主导,不安的同时,又充满了别样的刺激。
不知道谁的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来,无人理会,此刻欢愉大过一切。
可那动静太闹人,一直重复的响个不停。
终于,许幼凝的理智被拉回。
她出声提醒:“电话……”
沈行知没有理会,死死抵着她,直至彻底释放。
她趁他松懈的时候,将他推开,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包包,恰好电话又打过来,是她的手机在响。
那号码没备注,看着眼生。
因为刚到新公司,她只以为是某个同事打来的,而且是有急事,不然不会打这么多遍,于是,一边往卧室走,一边摁了接听键。
在听到沈周的声音时,她立刻就后悔了。
尤其才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她本来腿就软,一想到那天沈行知发怒揍沈周的场景,她腿就更软了。
沈周大半夜的不睡觉,死活要给她打电话,无它,是有一件事想不明白。
他起初信了她随意编造的谎话,现在才回过味儿来,找到了破绽:“你之前说是我小叔逼你的,把你留在身边只为了防着你继续跟我好。那我去你家的那天,在你家的男人是谁?我小叔只是提防着你,不至于真睡你吧?所以,你还是有其他男人?”
许幼凝下意识心虚的回头朝沈行知看了一眼,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她身后了。
夜里安静,沈周在那头说的话,沈行知八成是听见了。
透过从外面照射进来的微光,她瞧见沈行知的脸色不大好看。
她咽了口唾沫,有点紧张:“我……我跟你已经不可能了,你总不能拦着我找下家吧?我已经从你小叔那里辞职了,你就别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