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燕秋等着丁飞阳问话,他不问,她也沉默。
时钟的滴答声在这静默中格外地响亮起来。
终于,丁飞阳忍不住了,他望着谢燕秋,谢燕秋的眼睛躲闪开,望向一边墙上的海报。
丁飞阳幽幽地说:“我明天一早就走了!医院派人送我们,你不用起床送我了!”
“好!我早上给你煮鸡蛋带着!路上吃!”
"不用了,明天要起很早!
"
又是很久的沉默。
“你真的没有什么话想和我解释的吗?”丁飞阳的声音冷静得可怕。
谢燕秋终于转回了目光。
“你让我解释什么?”
“解释什么?需要解释的地方很多吧?还用我问吗?”
“你是说我为什么变化这么大?”
“嗯!”
“我差点就死去了,我才明白,我要活出自己人生的意义。
不能像以前那样,浑浑噩噩的,我想找寻人生的价值!”
谢燕秋说得有点心虚,还是壮着胆。
“这个倒是可以说得通,那,你那些个知识什么时候学的?
你说裁缝是以前和亲戚学的,我虽然不知道你有开制衣店的亲戚,我也就相信了。
但你的医术呢?你怎么解释?”
谢燕秋的心里几种想法直打架,怎么圆这个谎,还是直接坦白?坦白?会不会被当成精神病?
谁会相信死而复生,谁会相信这世上有穿越而来的灵魂?
何况丁飞阳是学医的,搞科学的,更加不相信灵魂这回事。
看到谢燕秋默不作声,丁飞阳继续看着她的脸,想从她的脸上寻找答案,一边说:
“我看得出来,你的医术绝不比我差,甚至可能超过我。
不但在妇产科是专业的,哪怕在我的外科领域,你依然专业。
你在我的笔记本上留下的建议,非常宝贵,一下解决了我思考很久也解决不了的难题!
这个,不是长久在医学领域钻研的人,不可能达到这样的知识储备,你如何解释?”
谢燕秋勇敢地盯着丁飞阳的眼睛,决定把这个问题踢回去,看看丁飞阳的反应,再决定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