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撇嘴没说话,他与这臭丫头有仇,今个儿赌局输定了。
顾挽月也很头疼,孩哭草她肯定要留一株,剩下的一株给谁都说不过去啊。
“要不两位前辈公平竞争?
谁能先将孩哭草从我手中拿走,就归谁。”
鬼医眼冒精光,嗖得出手。
争夺中,黄老慢他一步,玉盒成功落入鬼医之中。
“啊哈哈,我赢了我赢了!”鬼医爆发出一阵开怀大笑。
黄老遗憾摇头,仔细看眼底闪过一抹纵容。
“耍赖耍赖,你出手比我早。”
“哼,输了就是输了,快叫我三声爹。”
“不叫不叫。”“喂怎么说话不算数呢?”
两人在雪地里冻了两天,手脚都被冻伤,商议之下决定到顾挽月家中取取暖。
几人刚下山,顾挽月就嗅到一丝不对。
慢下脚步,转头对上苏景行警惕的目光。
雪夜中,一阵又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踩在雪地上,悄悄接近山脚下的一排破房。
“哟,有小毛贼,正好老夫技痒了!”
鬼医刚赢了赌局,心情不错,正想找几个人毒一毒。
说完他将玉盒塞进怀里,脚底抹油飞快消失在顾挽月和苏景行跟前。
黄老拍腿,“切勿伤人性命!”紧跟了上去。
顾挽月和苏景行擦汗,正好省了功夫,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
“有强盗!”
破屋里响起一道惊呼,紧接着兵刃碰撞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