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程姐姐说的没错,我翻遍了家里的现钱,这是五万贯,如果不够,我把家里的几个铺子卖了。”
“这个时候了,咱们真的是万万不能往后退了,佛子在前,佛祖在上,若是咱们武将勋贵抢不到一个位子,说实话,今后我也不想出门了,没脸!”
“徐姐姐说得好,我的嫁妆都卖了,这一次就得挣一口气。”
“听说赵郡李汉中房已经拉着价值五十万贯的宝物去慈恩寺了。”
“我们加一加,也差不多,只是这名字······”
“每一家出个姓氏,慈恩寺可没说过名字长度还有限制。”
“没错,这个提议好,姐姐们,这个时候了咱们也不要说其他没意义的话,谁家出的钱多,谁的姓氏放在前面。”
“我同意!!!”
“我也同意!!!”
“·······”
后堂的夫人们兴奋的达成了协议。
前堂的这群国公们只得哭丧着脸,默默喝着茶水。
只是往日感觉无比香甜的茶水,今日却无比的苦涩,奥,原来是混合着自己的眼泪一同喝下去了。
“狗日的。”
“这一出戏,到底是谁演的?”
程咬金的牙齿打哆嗦:“不要让老夫知道了,不然,老夫给他拼命。”
虽说这些钱,对于一个国公府而言其实并不算伤筋动骨,毕竟国公府最值钱的东西不是手里的现钱,而是城外的土地,而是城内的铺子,而是家里的生意。
但毫无疑问,这些已经是家里所有的现钱了。
起码,自己的吃喝用度,这一年内将只能勒紧裤腰。
“玄龄,玄成,你们怎么看?”徐世积望向了房玄龄和魏征。
房玄龄于魏征相视一眼,苦笑一声,无奈的摇摇头。
“这件事虽说处处都透露着蹊跷,但,出现的太快了,而且一切都水到渠成,压根无从探查和推测。”
“只能说,背后之人,布局的能力,堪称恐怖,这法子都能想出来,某家真的是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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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玄龄说这话的时候差点都要哭了。
这里要数家底最薄的就是自己和魏征。
毕竟,这些武将们每一次出征,都可光明正大的为自己的家族带来大量的牛羊,大量的金银,大量的珠宝。
这是武将和士兵们的权利,是陛下赋予他们的权利,是府兵制度赋予他们的权利。
而他们这些文臣,所依靠的只有爵位的赏赐和每年的俸禄了。
而且更别说两人为官算是清如水了。
“贼他娘!”
“老夫觉得,这一次的谋划,肯定和这群人逃不了关系,甚至老夫觉得,最后捐钱最多的几家就是这一次布局的幕后主持!!!”
“皇后娘娘实在是太过于心善了,上了这群世族大家的当啊,皇后娘娘十万贯一出,估计这群人都在兴奋的拍大腿。”
魏征恨得牙痒痒。
对于魏征的推测,说实话,众人都是比较认同的。
一夜之间能搞出来如此轰动长安的大事,并且可以顺理成章的把全长安勋贵的钱都划拉到自己手里。
这份操控力,除了世族大家,没有其他人了。
奥,当然还有一个。
那就是陛下!
但是陛下向来是不会动这样的小道儿,尽管这样的小道真他娘的挣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