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笑声,飘的很远很远,不多时,太学的不少学子在门外探头探脑的往里面看。
当看到秦怀道他们和花魁丫鬟姐姐们一起搭配着干活,心里顿时升起了一阵阵羡慕。
这看上去就比上课要好玩的多,要比背诵那些之乎者也有意思的多。
而且,谁在国子监内,和这么多莺莺燕燕玩耍过呐?
不论是太学还是其他六学,规矩之死板远超长安所有地方。
可是现在,民学却如此,令他们都有些按捺不住。
虽说有些学子身世显赫,也没少偷偷和自家丫鬟卿卿我我,对于一些男女之事,并不算陌生。
但是,更是因为不陌生,院子里的少女少年们的肆意挥洒汗水,更是吸引他们的目光。
都想要参加其中,享受别种风情。
聚集在门前的学子,越来愈多。
萧婉仪眯了下眼眸:“张祭酒,这一次你们民学,又得出名一下了呐。”
“让平康坊的女子进入国子监,你们民学这是头一遭。”
张楚轻轻一笑,斜了眼萧婉仪:“若不是如此,萧花魁也不会选择我民学吧。”
“民学在国子监邀请花魁们举办诗会,乃是旷古第一遭。”
“若是没有这个名头,我小小民学,怎么能容得下萧花魁?”
“民学现在,加上我,也不过只有五个人罢了,另外四个人还不过只是凑数的。”
“长安之中,贵人多如牛毛,随随便便一场诗会的规模估计都能超过我们民学。”
“没办法啊,某家只能借助国子监的名号一用。”
张楚缓缓道。
萧婉仪眨眨眼,斜望着张楚,似有若无的轻轻扯了下自己的衣袍,便是若隐若现的露出一片酥白。
萧婉仪脸色微微发红,借了个只有张楚的目光能看到的角度,轻吐口气,芬芳扑向了张楚的脖间。
“张祭酒这话说得。”
“若是妾身要说,就算张祭酒不在国子监,妾身肯定也会到,不知道张祭酒相不相信?”
张楚当然不客气的目光直接停在了萧婉仪的酥白之上。
自己又不是圣人。
热气方刚的少年谁能挡得住这样的手段?
咽了口唾沫,手指轻轻夹着她的衣襟,向上提了提:“某家当然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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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道,萧花魁想要让某家做些什么呐?”
张楚平静道。
萧婉仪快速整了下仪表,白了张楚一眼。
她有些不理解,自己这一招虽说还没有对男子使用过,可是在老嬷嬷的训练下,萧婉仪很自信,没有谁能挡得住。
张楚这算是自己第一次使用,可这家伙,便宜不白吃,该看的也都看到了。
可思绪还是如此清晰和冷静。
她相信,若是其他贵人,怕是这个时候早就想要伸手继续把自己的衣服往下扒,自己的所有条件只需要再来几招欲拒还迎,谁都会迷失,谁都会答应自己的所有条件。
而不是像张楚这般,竟然给自己把敞开的口子向上提了提。
萧婉仪咬了下嘴唇:“张祭酒难道修行过佛禅?”
“没有。”张楚直接否认:“而且某家相信,萧花魁这般,长安城中除了寥寥几个老和尚,没有那个僧人能挡得住,我很相信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