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颖达和一众国子监夫子正谈论着晚上儒学诗会的事。
听到虞世南的话,不由得众人目光都望了过来。
孔颖达疑惑。
看着虞世南如此高兴的模样,微微皱眉:“世南,你说什么?”
“此言何解?”
盖文达把茶杯端给了虞世南,还一手轻轻拍着虞世南的后背,以好让他呼吸更是顺畅些。
虞世南一口饮尽,深吸口气,把刚刚的赌约,说了一遍。
“哈!看来这竖子已经明白了,和我儒学作对,定然是没有什么好下场,好啊,好啊,双喜临门,今夜定是要不醉不归了。”
立马有夫子惊叫道。
“看来,这一次张楚真切感受到了我儒学的繁华和恢弘,知道我儒学绝对不是他可为敌的,估计他走进太学的时候,看着儒学贵宾如云,再想一想民学之落寞,不免心神悲凉。这竖子,心已死,只剩下残破的躯体,今日过后,民学这个残躯,也将成为齑粉!”
“谁说不是,这个赌约好啊,好!!!我等还没想过,中秋诗会能把儒学彻底碾碎,不成想无心插柳,民学大限将至!!!”
“大好事,大喜事啊,看来今夜,我压箱底的诗词,也不能藏着掖着了。”
“哈哈哈······”
诸多夫子都忍不住的仰天长啸。
从张楚于国子监内出现,从那一次和儒学赌注儒学成为笑话之后,他们这些老夫子一辈子都高高在上,以圣人之弟子而倨傲,可却被张楚狠狠的搧了几个巴掌。
这件事,一直横亘于他们心中,犹如鱼刺卡喉咙,难受至极!!!
就算民学被他们挤到了庖厨边缘,也只能是出了口气,但鱼刺却还一直没有取掉。
只要民学还存在一日,他们睡觉仍旧还是不安生。
现在好了,这根鱼刺终于能够拔掉,终于能够痛痛快快的饮酒睡觉了。
无疑,这对他们而言是天大的好事!
不过,孔颖达却低下了头,沉思了起来。
诸多夫子的笑声渐渐落下,目光,都到了孔颖达身上。
“颖达,有什么不妥么?”虞世南询问道。
孔颖达抬起头,皱眉轻蹙,可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按照你所说,老夫思来想去,也想不到有什么地方不妥。”
“但·······”
“总觉得·······张楚应不会如此简单的认输。”
孔颖达说道。
“颖达,你是不是多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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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赌注,明明白白,他张楚无法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