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炆峰猛地转过头来,目光锐利地看着钟伯,语气严肃地问道:“钟伯,您所说的可是山下的那个山尾村?”
钟文军用力地点了点头,表示肯定,接着解释道:“没错,就是那个村子。虽然村里有冯的外姓,但他们只占极少部分人口,而山尾村的主要姓氏仍然是钟氏一族,并且这个村落其实是由咱们村庄迁移过去形成的。”
说完这些话后,他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整理思绪,然后又补充道:“刚刚与那位名叫冯志强的人交谈时,发现一个令人费解的情况——他去世之后竟然连一块墓碑都没有!这种现象实在太奇怪了,毕竟在那个时代,人们在下葬时通常都会立碑纪念逝者啊。”
李炆峰若有所思地回应道:“嗯……如此看来,事情确实有些不同寻常。不过没关系,如果只是少数人的问题,那么调查起来应该会相对迅速一些。”
于是乎,仅仅用了一个上午的短暂时光,到了当天下午时分,李炆峰便迫不及待地与钟魈麟取得了联系,并向其汇报最新进展:“已经查到相关信息啦!这位冯志强,离世已有53个年头之久,当年离开人世之时年仅29岁。”
听到这里,钟魈麟不禁好奇地追问道:“那他的双亲又是怎样的状况呢?”
李炆峰不紧不慢地回答说:“就在冯志强过世后的第四个年头,恰逢他的妹妹顺利完成大学学业并被分配至京城工作,而且担任的还是一名人民教师。随后,她便毅然决然地带着自己的父母一同前往京城定居生活了。”
钟魈麟问:“没有回来吗?”
“没有,我们费了好大一番功夫试图去寻觅冯志强的妹妹冯志敏,但非常遗憾的是,她已然离世了。这个消息还是她的儿子亲口告知于我们的。”
“据了解,冯志强的双亲前往京都仅仅三年之后,其母便被诊断出患有宫颈癌晚期,而且癌细胞早已扩散开来,没过多久,大约一年左右吧,老人家就撒手人寰了。而他的父亲呢,则是在两年后不幸遭遇中风,自此一病不起。”
“好在冯志敏一直尽心尽力地悉心照料着自己的父亲,这一照顾便是整整十年之久,最终老人还是走了。”
钟魈麟紧接着追问道:“那么,冯志敏的儿子是否知晓某些内情呢?”
李炆峰回应道:“他仔细回想了一下,表示母亲的确曾经提及过有一个哥哥,并且称赞其为他哥哥一开始还勤劳能干,对她更是关爱有加,但后来沾染上了赌博,最后欠了一屁股债自杀了,此外,他还声称家里留存有昔日母亲与她哥哥的合影,并将这些照片发送给我查看了。”
钟魈麟急切地追问:“可有提到具体是如何去世的吗?”
李炆峰回答说:“这也正是我接下来想要讲述的重点所在。通过一系列的走访调查以及向她妹妹之子的询问了解,综合各种情况分析判断,我们初步推断认为,冯志强的死亡或许与其那位来自外省的妻子存在一定关联。”
“他媳妇竟然是外省的啊!这么说来,难道真有这种可能……是他媳妇将他给毒害致死的不成?”钟魈麟满脸惊愕之色,失声叫道。
一旁的李炆峰则神色凝重地点点头,表示认同:“嗯,确实存在这样的可能性。”
紧接着,他便将自己所掌握到的一系列线索一五一十地讲述了出来。
原来,这起事件的源头要追溯至多年前。
那时,冯志强刚刚高中毕业,但由于家境贫寒,实在无力承担高昂的学费,无奈之下只得放弃继续深造的机会,年纪轻轻便背井离乡外出务工,以协助家中务农的双亲共同供妹妹冯志敏念书。
正是在异乡漂泊之际,他邂逅了如今的妻子——一个来自川省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