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应转过身子,望着众人道:“你们相信我吗?”
“啊……”
魏文忠等都感觉莫名奇妙。
不等众人做出反应,陈应接着道:“魏副尉、段校尉、张校尉,希望你们以来再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我希望你们对本将军的态度不是质疑,而是毫无保留的信任。”
众将领散去,陈应疲沓沓的躺在行军床上。
这一天下来,他也非常累。还没有等陈应睡着,突然汤六娘如同一阵风一样冲了进来,亲卫连刀都拔出来了,汤六娘却视而不见。
“你在怀疑我通敌?”汤六娘的目光变得凌厉起来,整个小脸因为愤怒而变得狰狞。
“本将军有权利质疑任何人!”陈应冷冷的道:“你也不用这么激动,本将军不是一个人,一个决定出现任何闪失,那就有可能影响全军一千五百余人的性命,所谓屁股决定脑袋,等你哪一天做到将军的位置上,就会理解我的苦衷。”
“呜呜……”
汤六娘的嘴巴一撅,眼睛顿时红了:“我全家都被旁企地的手下杀光了,我怎么可能通敌!”
“你或许不会通敌,却不代表你不会被敌人利用!”
“利用!”
汤六娘道:“这怎么可能?”
“旁企地是你的仇人,他有数万兵马,你会放弃报仇吗?”
“不会!”
“那我再问你,旁企地拥有数万兵马,窃一方土地,称王称霸,他会放弃眼前拥有的一切,当一条丧家之犬吗?”
“这……”
陈应睡意被汤六娘搞得全无,起身道:“你跟我来!”
汤六娘擦干眼泪,跟着陈应朝着大营走去。
……
“啪啪……”两名士兵不时的挥着鞭子,抽打着捆成粽子的罗松。尽管罗松早已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然而罗松却咬着牙齿,一声不吭。
“怎么样,开口了没有?”
陈应推开地牢的门,望着两名负责审讯的士兵问道。
其实所谓的地牢,也就是临时挖掘出来的一个地窖,面积不是很大,莫约三四十坪。
正在昏昏欲睡的梁赞立即清醒了过来,朝陈应拱手抱拳道:“将军,这贼子骨头很硬,就是不愿意开口!”
“你们就是这么审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