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黑衣人的尸首,暗中保护容珏的人自是悄无声息的去处理了。
“殿下,那容幕公子来历不明,若是将人请进府内做客卿,会不会有些不妥?”
听了这话,容珏看了身边的人一眼,摆手道。“此人若想要我性命早就动了手,何必再来皇子府娶我性命,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你先下去,此事不用过于担忧。”
说完这话,容珏便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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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妃,世子回来了!”
夏春欢喜的进了屋内,连忙朝李期期禀报一声,李期期一听这话,整个人坐了起来,惊讶道。“楚萧当真回来了?”
她已是许多日没见过他,即便偶尔回来也是回来的急走的也急,好几年过去,慕容远也不知是生是死,兴许是怕被人所害这才逃的远远的。
可人都好几年不见了,这楚萧还是连正眼都未瞧过自己,越是想到这,心里越是不高兴。
当下面色一变,淡然的坐了下来。“回来就回来了,你这般大呼小叫的作甚。”
夏春哪能不知晓自家世子妃的心思,这么些年光有世子妃的名分却是让人背地里嚼舌根自。
“世子妃,这回世子爷回来,说是已归定,王妃也劝了世子爷,这次当真是不再去边关了。”
在外人眼里,这世子爷是去了边关,可真正的去处却是无人得知。
听夏春说了这话,李期期这才面色和悦了不少。“这么说来,他是当真留下了?”
夏春应着话,急忙道。“王妃正让奴婢过来请世子妃过去一同用饭呢!”说罢,连忙扶着李期期坐到了梳妆桌前,替她好生打扮打扮。
想了想,随手拿出了抽屉内的锦盒,拿出里面的镯子带在了李期期手上,继而道。“世子妃还是带上这镯子才是好看。”
李期期点了点头,倒是忘了,这镯子是当初王妃送给她的传家镯,却是当初早就打碎,这也不过是个后面让人打造个相似的。
若是旁人瞧自是瞧不出其中的端倪,就连李期期都觉着是一模一样看不出有何不妥。
可这东西跟随王妃多年,又岂会看不出来。
这会到了前院,一家子用饭,楚萧并未说话,瞧都未瞧她,见此,李期期满心欢喜当下被人打了冷棒。
收起心里的不满坐在了楚萧身边,笑着道。“父王母妃。”
“人都到齐了,就用饭罢!”
“夫君常日不在府中,定是许久没吃到家中的菜色,今日这些都是夫君爱吃的。”李期期说着便夹菜放去楚萧碗中。
楚萧吃饭的动作微微一顿,手中的筷子一放,冷声道。“父王母妃,孩儿饱了,你们慢用。”
说完这话,楚萧拜年站起身离了去,景安王虽有些不满,却并未说道。
李期期见此,眼眶一红,尴尬的下不来台。
“萧儿回来定是累了,期期你快用饭罢,一会去瞧瞧。”王妃说罢,瞧了她一眼,倒是眼尖看着她抬起的手腕上那镯子时,当下疑惑道。“期期这镯子…”
李期期回过神来,想也没想便道。“这整是母妃送给期期的那个镯子。”
景安王妃见此,敛去眼里神色,笑道。“倒是这镯子上回定是拿错了,要送的你并非这个镯子。”
听了这话,李琪琪的倒是松了一口气。“好在是拿错了,上回险些被夏春这丫头失手打碎,好在并无大碍。”
景安王妃正疑惑着,听了这话当下便明白了过来。
李期期回了院子,而楚萧却去了书房,夏春去打听了回来,才知晓是王爷将人唤了过去。
“世子妃,您别恼,王妃那边让人送来了镯子呢!”说罢,夏春便让人呈了过来,镯子的上色儿通体晶莹,更是带着一丝丝红。
李期期瞧了,没好气道。“这镯子拿来何用,先前还是正儿八经嫁进来的世子妃,到头来连个镯子都能让人拿错了,不知是母妃故意这般埋汰人还是当真如此!”
听了这话,夏春连忙将人使唤了出去,又瞪了她们几个一眼,连忙进屋宽慰道。“世子妃,这话可不能乱说,何况这个时候王妃送世子妃镯子,她的意思定是让世子妃…”
说罢,附耳过去说道一番。
李期期听完后又是苦下了一张脸,叹息道。“有王妃指望又能如何,楚萧的心思不在我这,估摸因当年慕容远的事儿心里一直恨着,如今舔着脸凑上去,倒不如这般待着。”
话虽如此,可李期期心里哪能受得住,当年对楚萧青睐,更是恨不得立刻过门进王府。
费心除了慕容远,倒是不如当初大方些将人纳进门作小妾,这人在跟前总归能让她卖楚萧一个人情。
可如今想来却是太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