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家少爷,你胆子可不小,已是身受重伤还敢回共江,即便你不怕死,可洪家若是连你最后一个少爷都死了,恐怕九泉之下都难以瞑目。”
慕容远也没拐弯抹角,她来既然是为了洪家一事,见到洪家的人必定是要出手相助。
洪牧原一听这话,面带冷色。“我不知晓这位公子说的是何意,什么洪家少爷,洪家在前一阵子已经满门被灭。”
“你且放心,我来并非是为了找你麻烦。”慕容远也不介意洪牧原的警惕和否认,接着道。“洪家的家宅我已经去过,里面被人布满了机关,我倒是想知晓,里面的机关究竟是你们洪家之前所布置,还是被后来者所布置。”
一听这话,洪牧原半信半疑的看着慕容远,道。“机关?什么机关,洪家虽说是经商,可随着时日到近两年已经没落,压根就没有布机关的必要。”
“既然你承认了自己是洪家少爷,那我有何话便开口问了,洪田口中说所,当日上门的人是为了你们洪家的传家之宝黄金鱼,才会惹祸上身,这黄金鱼共江内众多,怎会成为洪家的传家之宝?”
洪牧原当下一愣,暗自懊恼,还真被人给绕进了去。
但一提到黄金鱼,面色变了变,继而闭口不谈,索性连话也不说,而荃儿已经提洪牧原把了脉,这才开口都。“对你下手的人是想要了你的性命,用不了多久就会被人找到,既然想活命,我看你们还是不要在此地多留。”
这话说的简答,可回了共江本也是为了选择最危险的地方方才是安全的地方。
慕容远瞧了这主仆二人一眼,半响没开口,就在此时,慕容远忽然看向了窗口外,伸手打出了一道劲风。
只听砰的一声,劲风化为利刃打碎了窗户,窗户外正准备破窗而入的人防不胜防,闷哼一声摔了下去。
洪牧原和蛮子反应倒是不慢。“少爷,属下带你走,此地不宜久留。”
“晚了。”慕容远不紧不慢的说道了一声,紧接着门外便进来了人,而窗户外飞来了无数个暗器。
门外进来的人更是直接朝洪牧原而去,蛮子当下带起了床上的洪牧原,而洪牧原虽受了重伤,倒身手敏捷。
慕容远瞧着进来的人,连忙朝荃儿道。“保护好他。”
说罢,手中才长剑一出窍,整个屋内的都出现了一条条的风裂,而此刻吉儿闻讯也赶了过来。
见着荃儿与人打斗,连忙帮衬一番,而慕容远将窗户外的人逼退后,转身打退了围住了荃儿的一些人。
可此事并未结束,慕容远动了杀意,手中的长剑速度极快,几招之下便解决了屋内的人,可她分明感觉到了屋顶上有一个强大的存在。
此人并未刻意因此气息,而是想引她过去,即便只是在屋内都感觉到了那人散发出来的戾气。
“你们带着他先走。”
慕容远说罢便飞身出了去,一掌拍在墙面直接上了屋顶。
只见屋顶上站着一个身穿夜行衣的男子,蒙着面,只剩下一双满是杀意的眸子。
这么说来,眼前的人就是杀了洪家上下的人?瞧着对方手中握着的一把大刀,慕容远皱了皱眉。
两人光是站着,却并未动手,夜风吹的呼呼作响,慕容远虽说练的寒功,却是在这样的情形下,身子极为热乎。
寒功在外,并非让女子的身子成为至阴体制,再加上她在华伦山多年,学的是至阳功夫,也难怪没有多大的长进。
半响过后,慕容远眼神一变,手中的长剑一挥,一道八成功力的剑气朝那人飞了过去。
只见人上一刻还在眼前,下一刻便消失不见,而那道剑气也直接朝对面的屋顶而去,当下便被划成了两半,可见这剑气若打在人身上足矣一招毙命。
“荃儿姐姐,我们是不是应当去帮忙?”
吉儿一边应付着追上来的人,一边看了看站在屋顶上打斗的两人。
听了这话,荃儿有些没好气道。“主子和交手的人都不是咱们的对手,若是贸然前去,恐怕还未等出手就要被打成重伤,你就放心罢,主子自有分寸。”
自家主子什么性格,她是再清楚不过,打得过必定打,打不过自然是跑了。
吉儿点了点头,专心一致的对付眼前的人,这些人清一色均是穿的夜行衣,手中拿的兵器皆是大刀。
如此一来也就明白了,追杀洪家少爷的人就是灭了洪家的人。
荃儿的功夫也只是慕容远所教,比起吉儿来自是相差了许多,应付这些人也有些心有余悸,倒是蛮子和吉儿两人将她和洪牧原护在了中间。
双拳终究难敌四手,对方的人数太多,渐渐的就被包围了起来。
眼看两人已是应付不过来,吉儿和蛮子也都受了伤,洪牧原有重伤在身,压根动用不了内力,见此情形,也不由得着急了起来。
慕容远与那人交手,特意将人引去了远处,为的就是让荃儿护送人离开,谁知晓会是如此情形。
就在无计可施时,一个身影忽然出现,同时也出现了几个从未见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