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因为赵高站队萧牧野,他气的差点斩断父子关系。
那赵庭安我没见过,但是此时见我,应当就是为了婚事。
谢司媛闻着味,闯进我的院子。
“你以为赵老爷子能看上你?穷酸样,劝你打消念头!”
她穿着黄色衣裙,跋扈地掀翻我的小磨盘。
药粉撒了一桌。
我将磨棒丢在桌上,滚了一遭,掉下桌时差点砸到谢司媛的脚。
“你敢害我?!”
浑身昏沉,我没多少耐心面对她,只神情冷淡道:“捡起来。”
“凭——”
我重复了一遍:“捡起来。”
大约是被我吓着了,谢司媛浑身一颤,呆呆地伸手将药粉收回油纸上。
我的郁气散了一些,问她:“你喜欢赵庭安?”
我问的直接,她的脸色却猛然一变,露出几分羞赫:“你胡说八道什么!”
“还想说带你去,我与赵庭安并未见过,若是赵老爷子更中意你,难保——”
难保什么我没说,但谢司媛显然已经入了心:“你会这么好心?”
我不想嫁给赵庭安,应该说不会再嫁给任何人。
这跟好心没有关系,我只是希望赵知近能看出我的心思。
我起身,百无聊赖地道:“随便你怎么想,想来就跟上。” 。
我还是沉浸在曾经的噩梦中,心口疼痛难忍。
仇恨不停地翻涌,我反复问自己,怎么能只有我在疼——
头顶穆地盖过一道阴影。
握着油纸伞的侍卫将伞柄塞给风吟:“我家公子说,春寒料峭,姑娘家还是不要淋雨。”
风吟接过,感激地道谢。
“你家公子是谁?”风吟好奇地在街角探看。
目光锁定在街边的一辆马车,普通样式,瞧着是寻常人家。
只有我知道,挂在车顶的明黄穗子,不是谁都能用。
——那是皇家御用。
谢司遥与我相同的地方,也算颇多。
在王府那几年,我将身子熬坏了,动不动便风寒。
如今成了谢司遥,因着淋那场春雨,也没躲过。
不过布庄的事情我没有耽误。
从前在王府时,我手上商铺的货源有许多,布料只是其中之一。
加上周拓‘借回’来的钱,事情很顺利。
周拓就是我雇佣的护卫,他们这类人收钱办事,武力高强。
病的几天,我将布庄重整了一番。
原本的库房存货,我不计成本,命刘西元拿去店外甩卖。
价钱低自然不愁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