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不等于冤大头!
邓氏想借机拢络人心,这是好想法,只是信口开河,就是自掘坟墓了。
那块山地是她买的,当然是她请人干活,这么好巩固她形象的机会,她缺心眼儿才会交给别人打点。
邓氏听到商枝的笑声,脸黑了,她假笑道:“商枝啊,你有空也可以过来帮忙。”
“邓婶,我等着啊。”商枝笑脸盈盈,脚步轻快的回屋。
邓氏恨得几乎咬碎一口牙!
——
林辛逸是算准了,踩着点过来。
商枝放下碗,他就大包小包的过来,“小师傅,你的药苗种完了吗?没有种完我给你种了,你赶紧熬一锅阿胶。高夫人那边催了好几回,再没有货,她得押着我亲自找你了!”
几包切好的驴皮‘嘭’地放在地上,林辛逸累得直喘气,连灌了几杯水才缓过来。
“你别只顾着那片药山,你再不干活,有银子买药苗吗?”林辛逸听说她又盘下一块山地,花了八两银子,估摸着她手头又没有钱了!“驴皮我已经给泡好了,你只管熬就是。”
商枝心口痛,抠着手指算了算。十六两银子,花去三两租山地,还剩下十三两。她买东西和给乡邻工钱七七八八花去三四两,只有十两不到,还得给秦伯言八两,几乎又见底了。
上一回林辛逸没有买到驴皮,之后她又顾着药山,阿胶一直没有熬,推到了现在。
“行了,今晚就熬!”商枝把驴皮放在木桶里,用清水泡着。
然后从内室翻出香烛,又倒了三杯酒,摆在张老头牌位前。
“过来。”商枝点燃蜡烛插在罐子里,点燃香给林辛逸,“磕拜师祖。”
林辛逸懵了,这是正式收他做徒弟了?
他内心狂喜,忙不迭的磕了几个响头,洒了几杯酒。许誓会刻苦习医术,悬壶济世芸芸。
商枝跪拜张老头,神情虔诚,真心实意将他当做师傅。
拜师礼后,商枝取出一卷张老头写的手札给林辛逸。这是初入门的,浅显易懂,很适合林辛逸。
“你先拿去看,半个月后我考你。”
“徒儿不辜负师傅厚望!”林辛逸郑重的把手札收起来。
商枝关在家里熬制阿胶,几天未曾出门,第三天阿胶切好块装好,准备将阿胶送去镇上。她把八两银子带上,看着罐子里只剩下一两银子,叹口气,这样下去她什么时候才能存够银子?
看来得想想其他办法了。
——
秦景凌伤好,与裘天成离开,经过十天布局,活捉倭寇首领,将他们击败。
准备班师回朝前几日,裘天成送来一封信。
“将军,京城来信了。”裘天成又将布包放在桌子上,“四种药只寻到两种。清根草,雪莲。”顿了顿,又道:“雪莲是老夫人送来的,听说是小姑娘救你一命,需要雪莲花,她让人把雪莲随着信一起送过来。”
秦景凌没有说话,他拆开信,是夫人写的。除去家中琐碎,便是提及老夫人的病。
他看着雪莲花,心情沉重,这是寻来给老夫人入药的,她为还救命恩情,便又送了出来。
“将军,不如请商小姐入京给老夫人治病?”
许久,秦景凌沙哑的开口,“商姑娘从未离开过杏花村,未必愿意孤身入京。”
裘天成道:“商姑娘心地善良,说不定念在咱们替她找药,答应了呢?而且,你不觉得商姑娘和秦家人很面善?长得和你相似不说,通身的气质和老夫人年轻时有七八分想象。说不定这是缘分!”裘天成开玩笑问道:“是不是你秦家流落的孩子?”
秦景凌摇了摇头,秦家子嗣凋零,只有他与妹妹两人,并无庶出。
他洁身自好,除了夫人与一个姨娘,在外面没有其他女人,膝下孩子年纪并无与她一般大的。
妹妹嫁进侯府,也只有一儿一女,外甥女的年纪倒是与她相仿。
“你将东西给她送去,问她愿不愿意入京。若是不愿,不必勉强。”秦景凌交代裘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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