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心开车!开这么快还有心思想别的!”我呵斥道。
喵了咪委屈的道:“开车多简单啊。。。真不知道为什么你开这么慢。。。”
“闭嘴!再说话换我开!”我慢慢说道。
喵了咪“哦”了一声便不敢说话了。为什么我打断喵了咪的分析呢?不是她分析偏了,恰恰是因为他分析的很准确。
多年浪迹江湖的经历给我留下了很多记忆,也留下很多阴影。我觉得我一个人这样的静静地活着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见惯了尸体的我很难和一个正常人相处。。。虽然我平时与人和善,貌似忠良,偶尔有一点小猥琐,跟正常人无异,但是我对与人交往依然保持着一个很微妙的态度。。。准确的说,我就想一个观察着而不是一个参与者,这也是为什么我和前女友同居了快一年连碰都没碰过她一根手指头。
心理学对我这种心态有明确的定义--社交恐惧症,虽然我也在尽力调整,但是心中的那份不自信依然存在,我对正常人的生活是抱着一种敬畏的心态来看待的,所以我不敢奢望更多,因为我很清晰地知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人最痛苦的不是你啥也没有,而是你拥有了却再一次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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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您好!我是薛氏集团的薛平川。”胖老头对着电话很谦恭的道。
对面的‘三爷’恐怕也听说过胖老头的名字,于是回道:“薛董事长,久仰久仰,不知您打电话给老哥是什么意思?”
胖老头打个哈哈:“我听我哥哥说本省最大的社团领袖是您,所以心生敬意。。。今天打电话是为了问候一声。”
那边的三爷迷惑了,这可是他私人电话,地位没高到一定程度的人是不知道他的电话号码的:“不知您兄长是哪位?”
胖老头,好吧,一直叫他胖老头确实是我的不对,他才四十多,不到五十。。。主要是胖中年人这四个字显得比较拖字数。。。在主要的原因是我习惯把长辈叫做老头了。
雪凝他爹讪讪的笑了两声:“家兄薛平贵。。。”
这一下三爷恭敬多了,他在另外一个秩序里虽然呼风唤雨,但是他对体制内的人依然心存敬意,他这个级别的人活得都格外的小心,能不得罪人就不得罪人。
“薛老弟原来是秘书长的弟弟,是三哥失礼了,早知道应该多走动走动的,这事怨我!改天必然摆酒相迎!不知薛老弟给三哥打电话所谓何事?”一听胖老头是高官的亲戚,谢三爷的态度好了很多,称呼都变成了三哥老弟了。
胖老头见三爷主动提出来了,于是轻描淡写的道:“是这样,今天我女儿领一个后生回家来了,那孩子是混江湖的,我就想打听打听这孩子到底有多深的水,到时候好教育教育他。。。”
谢三爷连忙道:“老弟您尽管说,在江北省地下势力没有我查不到的,即使我查不到我也能找到我的老哥们,让他们帮忙,有问题你尽管说!三哥绝对能办到!那后生有名号啥的吗?”
胖老头回忆了一下:“那孩子说,一提你们就能知道!”
谢三爷笑道:“看来这孩子挺冲啊!有自信是好事,但是这牛吹得有点大啊,哈哈哈!”
胖老头也跟着干笑了两声:“那孩子名号还挺长挺猖狂。。。叫啥来着?挺别嘴的。。。对了,三哥!我想起来了!那孩子叫修罗笑天,你说有意思不?”
谢三爷有些凝重的道:“你说那孩子自报门户叫修罗笑天?这个名号确实有点门道。。。”
胖老头也听出不对了:“三哥,莫非这个名号有什么特殊的意义不成?”
谢三爷用低沉的语气道:“希望不是他吧。。。如果这要真是那个人的话我还真不敢动他。。。”
胖老头问道:“难道他的后台很硬?”
谢三爷给了他肯定的回答:“除了后台硬之外,这点子也非常扎手,江湖因为他而乱了八年。。。”
胖老头喉咙干干的,沙哑的问道:“那他的后台是谁?”
谢三爷凝重的道:“是东北的那位。。。”
“你是说。。。”胖老头觉得一阵头大。
“没错,就是那个王爷。。。”谢三爷肯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