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舅得养病啊。”厉南霜嘟囔道。
文婧儿一拍椅子扶手:“他是快死了吗?路上不能养病吗?”
不怪妇人生气。
她就这一个弟弟,这一个女儿,若是死在青州,对她而言无疑是毁灭性的打击。
厉南霜冷哼道:“我得找出凶手啊,不能让二舅白白被打。”
“他活该被打!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是为了一个青楼女子惹上了麻烦!”
文婧儿怒声道。
厉南霜站起身来,拍着胸脯说道:“我才不管那些,反正我没错,二舅也没错。”
“那就是我错了?”文婧儿怒极而笑。
“我的错,我的错……”
见母女俩要吵起来,文二爷连忙苦笑道,“姐,这次青州发生那种事情,谁都没想到,不过这里面有内情,是皇帝……”
“是皇帝搞的鬼!”
厉南霜抢先说道,“娘亲,我们厉家快搬出京城,让爹爹辞官回来,京城呆不下去,咱们走的越远越好,我要好好教训一下那狗皇帝……”
“够了!”
文婧儿呵斥出声,冷冷道,“你这丫头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禁足一个月,不许出门。等你爹爹回来,让他带你去参军!”
“切,我想走谁拦得住。”
厉南霜马尾一甩,大步走出了大堂。
望着丝毫不听话的女儿,文婧儿又气又无奈,只好把气撒在弟弟身上:“你禁足半年,不许踏出府上一步!”
文二爷顿时垮下了脸。
“还有,密室的七杀刀是不是被那丫头偷走了?你知不知道那是南霜的嫁妆?”
文婧儿紧盯着弟弟问道。
文二爷心中一跳,想起姜守中腰间的血刀,假装一副茫然的样子:“啊,七杀刀不见了?我没见过啊。”
“真没见过?”
“真没见过!”
见姐姐阴沉着脸不说话,文二爷讪讪道:“姐,那我先回房休息了。”
看着弟弟开溜的背影,文婧儿无奈摇了摇头。
想起被厉南霜偷走的七杀刀,妇人不禁皱眉。
据公公所讲,那把刀中藏有一个秘密,当初便是靠它帮助钦天监成功斩破修罗女皇的真身,将其魂魄镇压。
这么多年来丈夫研究了不少,始终未能探究出其秘密。
不过公公临死前特意嘱咐过,这把刀是南霜的嫁妆,会有大用处。
也不知道,用处究竟是什么?
……
文二爷走出大堂,见厉南霜坐在池塘前无聊的用石子打着水里的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