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把进到的盐都卖掉了。我还小小的赚了一笔。这回也真是扬眉吐气。敞亮了一把。员外也说,切记,一切当小心谨慎,不能乱了阵脚。以后遇到这种事一定要小心。有的消息可以信,有的消息就不值一提。打听好了消息,在做定夺。
这消息也是有真有假,真真假假,不知道如何是好。不过不要紧,以我这么多年的经验,一定能断出个原尾。你听我的就是。员外胸有陈竹的说道。
我自当切记。我回答道。
数着手里的银子,还有银票,这回就是现在回家也不怕。定当好好告诉师傅,赚了这么多银两。
说着,员外就带我,说走着。这就去看看,我们的这些店铺卖的怎么样。
好,我一口就答应。看看就看看。要是好卖,明日我在进一批盐回来。
来到每一家店铺面前我都小心翼翼的观察到,不敢大声说话。生怕打扰到人家。这不就转到了第三家。前面两家不时有人问道。是否有盐,食盐卖。这铺子也是一样,有人过往,有人问。不一会我就注意到边上有位姑娘。神色慌张,我就上前连忙问道,姑娘在这里可有人认识。
姑娘见我抬头和她说话,不慌不忙的问,你是和我说话吗。
我回答道,定是,与你说话。
原来如此。姑娘回答道。
我家本来就是这城里的。生活着这里,也住在这里。从小就对着市里的街道熟系的很。
我见姑娘有些答非所问,就想进一步与其聊了起来。姑娘姓谁,名谁。我问道。
我姓段。好吧就叫段姑娘。原来姑娘也是来买盐的,姑娘说道,就付了银两。转身准备离开。有一点匆忙。我也连忙喊道,姑娘慢走。这里还有你的东西,说着就把姑娘买的盐,递了上去。
原来你也走这条路,我们同路,既然如此,我们就一起聊聊吧。我说道。
走着没几步,姑娘就坐在了石凳上面,聊起了家中的事。我也只好洗耳恭听。听她娓娓道来。
原来姑娘本来家境殷实,段姑娘说道,自小家中有屋有田,生活不愁,可到了长大便有了变故,家父得了一场大病。需要用钱,花了家中许多银两,可到最后都不够。只有问高利贷又借了些许银两,想到家中有几亩薄田,还有大大小小几间祖屋。不要紧。最后只能卖掉薄田和祖屋来抵债。而后来又生了变故,就不知道怎么说了。说着姑娘就哭了起来。
原来段姑娘家父最后的病好了。这可成了大消息。父亲病好了,知道借了高利贷十分懊恼。连连说道不应该。可事已至此,就只好求住于官府,县太爷知道了,厉声呵斥。抓来了放高利贷的。最后判了个归还本金,不能加上利息。
父亲得知后,一高兴病就真的好了。可我因为没见过这等阵仗,就把我吓病了。事后就落了个忘东忘西,言语不清的病根。那姑娘可曾去看看是什么病。我追问道。
大夫说了,是精神衰弱的病症。段姑娘回道。
原来如此,是姑娘要给父亲治病花光了家里的银两。我也明白了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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