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恶之花>的能力?似乎是有些平平。。。”
一只干完了活正往窦尔敦袍子里钻的影裂手,突然跳起来就是一巴掌礼貌地打断了窦尔敦的。。。无奇。
“你让它们帮你干活,工资待遇怎么样啊?不会是一毛钱都不给,五险一金也不交,全年无休,天天加班,偶尔事情办的不好,还要被你指指点点吧?”
豆大的汗珠瞬间就从窦尔敦的脸上连滚带爬的掉了下来,似乎是怕窦尔敦死的太快,那它们就都一下子给憋在皮肤之下的汗腺里面,跟着一起陪葬了。
身后的袍子中,像是囚禁了一头恶兽。
密密麻麻的的黑色偏透明小手纷纷从里面探出了手指比划着什么,而尚在外面的影裂手,则是像人一样直起了手掌,掌心对准了窦尔敦。
蓝脸的窦尔敦脸都蓝了,大力地咽了一口唾沫,好像这样就可以连同慌张一起都咽下去。
“哦~这位美丽又善良的小姐姐,我只是来请问您一个简单,但对我而言非常重要的小问题而已。作为您解答这个问题的回报,我已经事先替您解决掉了归藏局派出来的那些不长眼的抓捕人员了。”
重度社恐,自闭,幽闭恐惧等诸多毛病集于一身的窦尔敦突然就觉得,自己现在好像一点毛病都没了,嘴巴和脑子一时间都变得无比的好使。
今个,算是碰到神医了。
我认栽!
窦尔敦自己的双手抬起,一只手上拿着用来追踪孙映雪的归藏局设备,另一只手不知从什么鬼地方摸出来了一块白色手绢,意义明确地晃了晃。
“不自我介绍一下吗?”
虽说如此,但孙映雪可不敢放松半分警惕。一点把窦尔敦请进屋,泡杯茶坐下慢慢聊的意思都没有。
窦尔敦手下的头号马仔--影裂手,依旧处于背刺和不背刺的叠加态,态度上模棱两可,情绪上濒临爆发。
但是,窦尔敦整个人的周围,此刻似乎又被一种介于有形和无形之间的什么东西笼罩住了一般,就好像他是有大哥罩着的小弟。
神色慌乱了一下,瞬间又变得有恃无恐了起来。
“哦~真是失礼了,忘了做自我介绍。我来自里面各个都是人才说话还好听的<戏子>组织,隶属于<戏子>里生旦净末丑中净行的副净,扮演的角色是蓝脸的窦尔敦,但其实我并不喜欢这个角色,只是好一点的角色都被抢了。。。”
‘不要废话,说重点!’
最先叛变的那只影裂手立在窦尔敦肩膀上,伸手打着手语,速度飞快,十分的不耐烦。
“你到底是哪边的。。。。。。我!<戏子>韩八代!文起八代之衰的八代!”
见影裂手一个大嘴巴子就要抽上来,韩八代赶紧老实交代了。
“好的窦尔敦,那你找我要问什么问题?”
孙映雪听的有些心累,直接进入了主题。这里动静被韩八代闹得稍微有些大了,还是赶紧打发走比较好。
“痛快!问题很简单,请听题。”
韩八代咳嗽了一声,又不知从什么鬼地方掏出了一个小本本,翻了开来。
“请问,身为最高等级的甲级‘收纳盒’,您是否在自身所关押的地点中,见过一名长相十分潇洒,走路喜欢迈着帅气的内八字步,面上覆盖着脸谱,且能够变换成不同样式,一个年纪在三十多岁左右的,秃头男子呢?”
“没有。”
孙映雪面无表情地关上了门,夹到了韩八代伸进来的鞋子,鞋还挺硬。
“这个可以有,这个可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