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屋,汉斯就开始收拾东西,一边还对我说:
“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个地方,寻找下一个安全的落脚点。”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随即也开始帮忙整理物品。随后,我跟随着汉斯,一同踏上了新的旅程,继续前行。
我们先回到了城里,在路边看到狼狈不堪的玛莎。她身上的围裙破破烂烂,头发也散开,看起来就像遭受过什么人的欺凌和侮辱一样。当她看到我们俩时,眼中噙满了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出来。
"尤里少爷。。。。。。尤利娅小姐,我被奥列格抛弃了。。。。。。我还怀了他的孩子。。。。。。"
她边说边抽泣,声音哽咽,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听到这个消息,我们感到非常震惊。奥列格怎么能这样对待玛莎呢?我们决定帮助她,于是把她带到了附近的一家旅馆,并为她安排了住宿。同时,汉斯返回军营去接莫妮卡回来,准备一起离开这里。
我的心里一直萦绕着对玛莎的怀疑和不安。尽管她表现得楚楚可怜,但我无法确定她是否真的可信。奥列格会不会安排她在我身边当卧底呢?甚至可能利用她来行刺我!这种可能性让我心生警惕,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
我凝视着玛莎的模样,她的头发凌乱不堪,脸上还有明显的淤青痕迹,显然遭受了殴打。这些伤痕或许来自奥列格或他的手下,让人不禁心生怜悯。然而,她的小腹微微隆起,似乎孕育着新生命,这又增添了一丝复杂情感。
我尽量保持冷静,试图从她的言辞中寻找线索。于是,我轻声问道:
“玛莎,那么奥列格还说了其他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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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莎泪眼朦胧地抬起头,带着哭腔回答道:
“小姐,奥列格少爷告诉我,我不过是一个平凡家庭出身的女孩,根本不配成为他的妻子。他说他将来会迎娶席林城东的玛丽亚小姐为妻,而与我之间只是一场玩乐罢了。”
她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每一滴都仿佛敲打着我的心弦。我感到一阵心疼,但同时也明白,不能仅凭同情就放松警惕。毕竟,这个世界充满了欺骗和陷阱,每个人都可能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汉斯带着莫妮卡回到旅店后,莫妮卡便开始安慰起这个可怜的女孩。而我,则收拾好了自己的行装。与此同时,汉斯向列昂尼德请了一个月的假,理由是回家探亲。但实际上,他是打算与我们一同逃往叶卡捷琳堡。
趁着莫妮卡带着玛莎出去散心的时候,我急忙向汉斯询问道:
“你觉得玛莎和奥列格会不会是给我们设下的苦肉计?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
汉斯一边擦拭着手枪,一边将子弹压入空弹匣中:
“嗯……我们不能轻易相信这个女人,她毕竟是席林的本地人。她很可能与奥列格合谋演了一场苦肉戏,目的就是为了欺骗我们。”
汉斯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了。他低声说道:
“咱们该走了……”
我们匆匆忙忙地上了汽车,我一屁股坐在汉斯身旁,莫妮卡和玛莎则坐在后面。没办法,她俩都不会开车,要是遇到什么危险情况,我还能接替汉斯开一会儿。
刚开始的时候,一切都很平静,我们正按部就班地行驶着。然而,就在这时,突然间冒出了七八个身着黑衣、手持手枪的人!他们一边紧追不舍,一边毫不留情地开枪射击。
我心里暗叫不好,最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果然不出所料,一颗子弹击中了汉斯的肩膀。我心急如焚,连忙将他拽到副驾驶座位上,紧接着坐到主驾驶位置,脚下猛踩油门,车子像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去。而身后的那群黑衣人仍不罢休,不停地开枪射击,子弹如同雨点一般密集地袭来。
玛莎和莫妮卡吓得魂飞魄散,甚至连尖叫都不敢发出。莫妮卡紧紧按住玛莎趴在后面,用手死死捂住自己和玛莎的嘴巴,生怕发出一丝声响。
“哎呀,好疼啊,尤…на(俄语:娜)……莉亚,咱们要去的地方是……西火车站……你快点开……”
汉斯强忍着剧痛说道,我心急如焚,因为我来到席林这段时间,几乎没有出过门,就像一个被锁在笼子里的小鸟。汉斯只得忍痛给我指路。
终于甩开了这群家伙,火车上,一群身穿席林军服的汉子正坐在四周,有些则是坐在车顶上。
“天呐,尤里长官,您怎么受伤了?”
汉斯捂着胳膊,医疗兵赶忙开始检查他的伤势,子弹没有贯穿他的肩膀,就像一颗钻进了土里的子弹,可以取出来,手枪和狙击枪的威力有显着区别,当时我被狙击枪打伤,子弹呈贯穿状,甚至刺破了我背上的皮肉,就像一把锋利的剑,刺破了我的皮肉。想到这里,我不禁一阵寒意涌上心头。
路上,汉斯被打了一针吗啡昏睡过去,他嘴里嘟囔着什么:
“Ichhabdichumgebracht,Leonid,duverdammterBastard。”(德语:我要杀了你,列昂尼德,你这个混蛋)
我知道他说的是德语,车里人以为他是在讲胡话,哈哈大笑。
当我们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西西伯利亚平原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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