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兽咆哮一声,面色剧变,无比狰狞凶恶,好似头痛欲裂,到处乱撞。
它终究是兽性,一旦受到伤害,马上发狂,越是乱撞,沾染的银色液体就越多,它本来就浑身血迹而且没有皮毛,这导致那些银色小虫可以轻松钻进它的血肉、五脏六腑、大脑、骨髓。
吼!吼!吼!
年兽在囚牢中咆哮怒吼嘶叫,而外面三位则负手微笑。
“荒蛊,会让它老实的。”银袍人幽幽笑道。
“继续加量,直到它撑不住为止。”金袍人道。
“没问题。”
银袍人站在裂缝口,腹部大嘴哗啦啦留着银色液体,看起来有些恶心。
他们眼里,那年兽还在折磨中挣扎。
“还沉浸在巅峰期的骄傲里呢?”
“认命吧,你现在早不是灾祸之兽了。”
“濒死的残体,回光返照,仅此而已……”
他们乐了。
轰轰轰!
年兽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嗷嗷嘶叫,心里也在笑。
“狐狸!你要我演到什么时候?”
它冲着体内那些遍布全身的银色筋脉低声道。
“演到我喊停为止。”那个声音幽幽传来。
“你为何能吞吃这虫子!”年兽阴森道。
“因为我是荒的祖宗。”
年兽闻言愣了一下,然后一边惨叫,一边骂骂咧咧道:“傻逼,滚!臭傻逼!全是傻逼!”
……
仙狱之外。
一棵玉树下,战公主坐在青石上,晃悠着修长而浑圆的大长腿,看着那不断颤动的仙狱。
习惯后,她就百般无聊了。
忽然,心脏里有人说话!
她正在暗暗嘀咕某人坏话呢,因此被吓了一跳,直接从青石上摔了下来。
“干嘛?”她埋怨道。
“帮我安排点事,让白幽幽去办。”心脏里那个声音道。
“说说说。”战公主噘嘴道。
虽然他才离开不到两天,她已经无聊透顶了。
云逍快速和她说了一下安排。
“算你有良心,还记得有人落在这了!”
战公主说完这句,再去找了白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