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肆!”
神秘男怒目圆睁,俊美的脸庞罩着黑气,狰狞之下隐约露出真容,“竟敢拿我和虫子相比,你真是狂妄至极!”
郝枫笑笑,望着神秘男道:“若有人把我比作虫子,只能说他还不够了解我。就像对你来说,只是个犯人,我知道你犯罪,却不知你是否做过好事。”
神秘男恍然大悟:“郝枫,卖关子可不是你们郝家的风格,你到底想说什么?”
郝枫笑道:“其实我只有一个目的,希望你能说出最深的秘密。毕竟第一次见面你就认出我是郝家人,说不定几十年前咱们还合作过?”
“再说,你把禁术交给我,我能为你争取立功,虽说你罪孽深重,看在这点上,也能让你好过一阵。”
神秘男明白了,恍然道:“郝枫,看来我太高估你了。禁术本就同源,你会搜魂术,我会其他禁术,你是在担心我进去后会影响郝家?”
郝枫面无表情地开着车,确实,这也是他的顾虑之一。
虽然他们已漂白三代,但这并不代表绝对安全。一旦政敌翻旧账报复,他们根本没有还手之力,最终只能任人摆布。所以这次对神秘男,郝枫想自己解决。
至于张飞云,虽看似超脱世俗,但无人知晓他真实想法。说得好听些,在他们郝家漂白前,对平民的伤害并不比神秘男少,或许现在就有受害家庭的后代暗中图谋报复。
一旦被他们抓住机会,就如同附骨之疽,到时不论是自己还是郝家,都会成为牺牲品。
虽然他们的所作所为无可厚非,无非是为了生存。
但站在郝枫的立场上,他只是为了郝家能延续下去,要想解决这事,唯有在到达神农架前,让神秘男吐露秘密!
然而搜魂术对他无效,郝枫一时也没了办法。
见郝枫不上钩,神秘男气急败坏地讥讽:“哼,说起来谁不会?等张飞云真坐上你那位置,他也一定会除暴安良,而你们郝家,尽管已漂白一半,在张飞云眼中仍是蛀虫。”
“就算现在没了实权,你们也会受牵连。到时候郝家财产充公,你们在众人眼中也会抬不起头。”
郝枫笑笑,毫不在意:“既然你不说,那只好把你交给张天师了,相信你在那儿会比跟我更听话。”
“你!”
神秘男怒目相对,恨不得把郝枫生吞活剥!
车开得飞快,借助符箓的力量,不到两天,郝枫便抵达神农架。
“又研发了什么新阵法?”
下车后,郝枫自然而然地说。
这次开两天车到神农架,比以往从更远的东市出发还远!
郝枫猜这一定是白酥酥或张飞云研究的新阵法,让自己陷入怪圈。
张飞云坐在一旁沙发上,沙发套已被白酥酥换成了奶白色,三个大男人坐在上面,显得格格不入。
“没什么,小玩意罢了。”
张飞云伸手给大家倒了茶,推到两人面前,“这是神农架茶树新摘的茶叶,你们尝尝。”
郝枫抿了一口,满口留香:“的确不错,张天师真是世外高人,既懂符箓阵法,又会泡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