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姐:怎么不说了,还什么嘛?是不是......”龙萍萍撒娇追问后面没有说出的话,忽然想到,阿芬提到她还不如胡丹妮,马上猜想胡丹妮是不是怀孕了?
龙萍萍已经猜到,阿芬也没有承认道:“胡思乱想什么哦,丹妮还是离开前一夜,才与坏男人发生关系,你认为他真是‘神枪手’,还能百发百中?
我只是不好意思给你说,以前答应语何只能有你这个干妈,丹妮到了黑水,看到小家伙就要和你抢干妈这个特权,每天抱着语何,就怂恿还不会说话的他喊干妈,我是没有办法,又怕你介意,所以先前没有把话说完。”
肖凡身边几个女人,王璐与他注定有缘无分,大老婆应小霞是因为工作,暂住没有计划生育,其他几个女人,一个已经生育,一个已经怀上。
阿芬细心的想到,如果龙萍萍知道,只有她不能生育肯定会难过,所以没有承认胡丹妮怀孕的事情,而是借用语何干妈这个称号为由头,圆了刚才没有说出的话。
对于胡丹妮离开厚街,怎么去到黑水这些事情,阿芬没有隐瞒龙萍萍。
其她哪个和龙萍萍争干妈这个特权,她根本不会愿意,但是胡丹妮不同,她就没多计较。
聊完胡丹妮,龙萍萍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把为什么想到成立制衣厂的动机,这些牵涉过往情仇的往事,告诉了阿芬。
虽然开制衣厂未必是坏事,但是出发点带有私心,肖凡不问缘由地支持,使得龙萍萍心里负担更大,这事就成为压在她心里的石头。
“经营感情,谁付出多,谁付出少,那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作为男人,为自己女人做点什么,也是应该,只要不伤害其她人。
我们之间最对不起的小霞,能在这件事情上,获得职场地升华,我觉得这事没有什么大问题。
但是举债建厂,就必须做到谨小慎微,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你详细给我说一下,制衣厂现有的情况,还有接下来的规划。”
阿芬安慰了龙萍萍,还想趁此机会,加深对制衣厂的了解,尽量避免可能存在的隐患。
龙萍萍把制衣厂的股东结构,厂房大致多久可以完工,工厂规模,还有皮尔卡丹已经预约订单的事情,像工作汇报一样,做了详细说明。
阿芬听完后道:“你知道干股是给谁吗?”
龙萍萍摇摇头道:“应该是给官面的人,这点我没有问。”
“小霞太善良,尔虞我诈这些事情,她没想到很正常,但是你不能这么粗心大意,明天帮我联系一下王璐,离开前我想见见她。”谈到工作,阿芬神情多了一份严肃,也没有隐藏对龙萍萍粗心大意地不满。
听出阿芬有怪罪的意思,龙萍萍知道是她粗心大意所致,没有反驳,而是认真回答道:“我只知道她这个人,但是从未见过,也不知道她的联系方式。”
“这事很重要,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王璐一般下午会到会所,我不方便露面,明天你亲自跑一趟,帮我约一下她,地点她选,只要隐蔽就好。
目前丹妮没有独当一面的能力,还要带语何,我不能离开太久,所以定了后天返程的机票,只有明天这一天时间,这事必须加紧。”
龙萍萍好奇问道:“你怎么知道王璐下午会去会所。”
“这些事情以后你会知道,现在我还不方便说。”龙萍萍已经多次询问这样的事情,阿芬还是不愿意把肖凡遇到什么烦恼,都会传呼留言的习惯告诉她。
虽然是主动选择离开,但是阿芬曾经还幻想,会不会与肖凡在东莞之外某一个城市相逢,自从应小霞给制衣厂取名芬芳以后,愧疚的她连幻想都不再有了。
次日,两个女人来到热带雨林吃完午饭,阿芬就催促龙萍萍赶紧去会所。
龙萍萍到的时候还不到一点,王璐还没有过来。
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龙萍萍能知道王璐这个人,还是因为肖凡说漏嘴,单独面见肖凡另一个女人,彼此还不认识,这样贸然拜访,龙萍萍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如果不是阿芬吩咐,换作其她人,龙萍萍绝对不会放下面子前来。
服务员听龙萍萍介绍说是王璐的朋友,礼貌把她引进会客室,贴心帮她泡了一杯茶,然后才传呼王璐,告知有个特别漂亮的女人到会所找她。
半个小时后,王璐来到会所,径直走进会客室,看着龙萍萍就主动伸出手,笑着调侃也是自嘲道:“龙总: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见面?”
龙萍萍惊讶道:“王小姐:你好!冒昧问一句,你怎么知道我姓龙?”她到会所,只对服务员说是王璐朋友,并没有表露身份,这就是她疑惑的地方。
听到龙萍萍称呼王小姐,王璐总感觉有些不自在,直白道:“我们的称呼过于礼貌,听起来像是应酬,以后你叫我璐璐,我叫你萍萍,这样显得亲热些。
我不但知道你,还知道他身边另外几个女人,这些信息不是从坏男人那里获取,至于来源渠道,真不方便告知。”
看到王璐这么直白,龙萍萍笑侃道:“没见你之前,我还紧张,现在终于舒缓了一些,既然你知道他身边几个女人,我也开门见山,今天我是带着芬姐地命令来的,她想见你一面,有要事相商,但是不方便露面,不知道你是否愿意行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