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方城门,为何齐王小儿偏偏将挫骨扬灰这等事情放置在北城门外进行,他这是在对咱们孙家威胁恐吓。”
白发苍苍的老管家闻听此言,瞬间吓出了一身白毛汗,连声追问:“二爷,咱们怎么办?”
至于尽起王家私兵跟齐王府的大军干仗,等若于公开扯旗造反,乃是取死之道。
而派遣小股精锐私兵潜伏进王府,进行刺杀,早已证明了如今的王府固若金汤,刺杀不可能成功,甚至连齐王小儿的身边都接近不了。
可以说,眼下的孙家虽然贵为齐郡第一豪族,但对于日渐壮大的齐王府,当真是有些束手无策,毫无办法了。
孙满摇了摇头,哀叹道:“如今齐王府势头正盛,咱们暂避锋芒,另寻妥当的办法对付齐王府。”
“不过眼下,孙家想要度过这一关并不难,你带人去西庭院,将王家余孽的头颅统统砍下来。”
“明天一大早,本郡守入城负荆请罪,并将王家余孽的首级献于齐王。”
白发苍苍的老管家点头称是,随即带人赶往西庭院。
西庭院。
王老太爷以及一干家仆奴隶的暂居之地。
眼下已经深夜,然而一队队精壮的王家私兵,手持刀剑破门而入。
“你们干什么,王太爷已经入睡,不能惊扰他。”
“三更半夜尔等想要干什么,我家王老太爷是你家二爷的长辈,速速退出去!”
然而迎接这些王家奴仆的是雪亮刀剑,冷漠的眼神。
噗嗤,噗嗤!
一颗颗头颅滚地,一束束血水冲天而起。
很快,满头白发的王老太爷被下人搀扶着,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看着满地狼藉的尸首,哀叹道:“连一夜时间都等不及了,是不是齐王殿下回城了?”
孙家白发苍苍的老管家冷声笑道:“王老太爷果然精明,齐王小儿的确回城了,所以现在请你们上路。”
“另外我家二爷让我告诉你,你王家成年嫡系成员挂在城门楼上悬首示众的首级,已经被齐王小儿一把大火焚烧成了灰烬。”
“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将你王家成员脑袋砍下来的是齐王小儿,将你王家挫骨扬灰的也是齐王小儿,至于我家二爷他也是迫不得已啊!”
王老太爷闻言,冷声嗤笑,“好一个迫不得已,诛杀盟友,用之顶罪也能说的如此冠冕堂皇。”
“这两天,老夫总算是想明白了,为何齐王府不过月余时间,能有如此大变化,令各家豪族都吃瘪不已。”
“盖因为如今的齐王府手段高明无人能比,至少在齐郡无人可比拟,你孙家不行,我王家不行,刘家更不行……”
王老太爷面容癫狂,哈哈大笑道:“跟齐王府继续对着干的下场,唯有死路一条……老夫只不过是先行一步而已,尔等一个个全都跑不掉,都得死!”
白发苍苍的孙家管家面色大变,厉声喝道:“将这胡说八道的老匹夫头颅砍了!”
噗嗤!
刀光一闪,一颗白发苍苍的首级滚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