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互瞪一眼,别过头去,谁也不搭理谁。
将几坛子剩余的酒倒在一起,倒了有半坛子酒,二十多斤,一斤小酒馆里卖六毛,这些酒得十几块。
徐慧真介娘们的大方一点不比陈雪茹差多少。
不过去牛栏山拉酒那是真出力,一点含糊不得。
蔡全无和刘德柱抱着酒坛子出去。
“掌柜的,走了。”徐得庸摆摆手道。
“慢走。”
徐慧真目视几人离开,将小酒馆的门又关上,转身低语道:“得庸,徐得庸……。”
……
强子这货还有点门道,找了一相熟的人,以五毛一斤的价格卖了二十斤,徐得庸入账十块钱,还剩三斤多。
蔡全无道:“咱有酒,今个到我那去喝吧,我再给整个热菜。”
刘德柱有酒喝就成,点头道:“我看行。”
强子有些嘟囔道:“这没在小酒馆喝热闹……。”
“你不去拉倒。”刘德柱斜眼瞧。
徐得庸笑了笑道:“我这里还有小酒馆老板娘给的咸菜,再去买点花生米……。”
“得!”强子立马道:“就冲小酒馆老板娘的咸菜,哥几个走着……。”
……
喝完酒,天色已黑,强子这货贪杯,直接醉倒在蔡全无家里。
刘德柱走路也有点晃荡,徐得庸喝了半斤,脸色微红。
谁说兑水的酒不醉人!
蔡全无将两人送出门道:“德柱,要不你也在我这将就一晚?”
刘德柱摆摆手道:“不……不用,家里老娘肯定等着我回去呢……。”
徐得庸微醺道:“全无,你回去看着强子吧,别让他吐了把自己呛死喽,我把他送回去。”
“嘿,得庸,还是你局气啊……。”刘德柱嘿嘿傻笑,低声道:“你要把‘提缸术’教给我,你就是我亲哥……。”
这货心里还惦记的,也是没谁了!
徐得庸没搭理他,和蔡全无告辞,驮着这货把他送回了家。
刘德柱家也是住的大杂院,只是看起来相对要破旧一些,连门口的门当都看不分明。
门当户对,所谓“门当”是门框外一左一右的“门墩”,也叫“抱鼓石”,内里还延伸着连体的“门枕”。
“户对”指的是大门上方门楣上的“门簪”,它是木制的六角形饰物,直径七寸左右,柱高七寸左右。
拥有“门当、户对”的都是旧时侯有身份之人,怎么修建也是按阶层有讲究,修多了就是僭越。
徐得庸把他送到门口,调头回了家。
回到四合院门口,他想了想将水壶拿出来背在身侧。
随后将三轮板车推进院里,阎埠贵听到动静出来瞧了一眼,眼睛便盯在车后面的大酒坛子上。
“唷,得庸,你这是打哪弄了这一大坛子酒啊?”阎埠贵说着凑过来,深吸了一口酒气,像是能吸出一分钱的。
徐得庸笑眯眯道:“接了个拉酒的活,您甭闻了,空的。”
阎埠贵一听顿时收起身子道:“合着半天空的啊,我这……嘿,回去了,记得关门。”
徐得庸摇摇头,看了看手表,此时不过七点多,国家又倡导节约用电,没啥娱乐活动的人家有的已经熄灯休息了。避孕条件差的时代,孩子多就是这么来的。
晚上没得玩,可不就玩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