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断片不可怕,可怕的是不停地有人帮你回忆。
简松意好不容易迈过了剃头的坎儿,正准备和柏淮闹一闹,以图忘掉那昨日的尴尬,结果闹着闹着,居然又被迫想起了另外一段让他想掐死自己的记忆。
在家长面前自曝恋情就算了。
还敢威胁不结婚就私奔?
自己怎么这么能呢?
太他妈丢人了。
还有柏淮这只狗,居然录音留证,肯定是存心想看自己笑话,等着臊自己呢。
垃圾!
大垃圾!
心机狗!
简松意越想越羞,越羞越气,恼羞成怒,嘴上就直接从吻变成了咬。
一口下去,柏淮本来偏淡的唇色,生生被咬得殷红。
唇角传来刺疼。
柏淮寻思着回头得买几大袋松子,给家里这只啮齿类动物磨磨牙了。
怎么这么利。
心里盘算着,手上却紧紧抱着不撒手,哄道:“这不叫算计。”
“不叫算计个屁!”简松意耳朵都气红了,“你说说,如果不是算计,你录音干嘛?像对付彭明洪一样对付我?我是你阶级敌人还是怎么的?”
“是甜蜜的纪念。”
“纪念个屁!你就是想留着威胁我,别以为我不知道。”简松意扒拉开柏淮的手,就要去够手机。
柏淮胳膊长一些,眼疾手快,比他先拿到手机,一手摁住他,不让他动,一手把手机举得远远的。
简松意要去抢,但到底alpha和omega的体能差距以及五公分的身高差摆在那儿,简松意争了半天,把自己争得面红耳赤,却愣是没够到手机的边。
气得直接给了柏淮胸口一下:“手机给我!录音删掉!”
“不能删。”
“删掉!”
简松意又羞又气,凶得不行。
柏淮直接摁住他脑袋,往下一带,吧唧,亲了一口:“不删。”
“删!”
吧唧。
“你不要以为亲老子老子就会放过你!”
吧唧。
“你他妈……”
吧唧。
“我去你……”
吧唧。
……
一口一口脆生生的吧唧,亲得简松意没了脾气,只能踹了柏淮一脚就气呼呼地从他身上爬起来,指着他,一脸凶神恶煞:“你一天不删,就一天别想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