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落水了!”庆帝揪着自己的胡子,左手上拿着弓箭,不断思索着。
“还是在见到范闲后落水的。”庆帝神色莫名不知道在想什么?
侯公公摸着头上的冷汗,天知道二皇子发生这件事,而且还牵扯到刚定下婚约的范闲身上。
“当时还发生了什么,说仔细点!”庆帝审视的看向侯公公,侯公公的头更低了。
“当时的二皇子在听完范公子所做的登高之后,就有二殿下身边的侍卫动手的痕迹,在见过范闲之后,二皇子就落水了,同时还有亭子也塌了。”
“噢~登高!”
登高,庆帝也见了,感慨一句,此诗足以让诗会在史上留下一笔,但如今二皇子在靖王府落水,才真是留名了啊!
“派宫中太医前去二皇子府为二皇子医治,就说,朕心忧之,特赐御医以表重视。”
侯公公在旁不敢多言,立刻回身派人去办,挑拨离间的旨意,庆帝没少下,只是这渐渐让太子和二皇子的关系恶劣,却像钝刀子割肉,心狠的不行。
庆帝的神色不明,将弓箭轻放在桌面上,继而看向桌案上的一封密信。
“二皇子府密探被除,连同其余几方人手均已被除。”
庆帝的神色晦暗不明,在昏黄的烛光下,明明灭灭的看不真切。
“二皇子寒气入体,怕是日畏寒的病症会加重。”
谢必安照旧给了太医赏银将人给恭敬送走了。
可在太医一走,“李承泽”的眼睛立刻睁开了,还吓着了旁边守着的范无救。
李承霖将被子从身上扯下来,眼神看向范无救。
“今天下午,我和谢必安离开后发生了什么?”
范无救凭借着李承霖的气势,勉强认出来了这是那位凶残的殿下。
“范闲被关在检察院的牢里,靖王出面主管此事。”
范无救的小眼睛看向李承霖,有点不好说。
“还有什么说?”
“陛下说,关于范闲,等殿下什么时候醒了,在做审理。”
“嗯!”
李承霖又掀开被子躺进去,转身吩咐道“范无救,我病的很严重,还在昏迷。”
庆帝想要算计“李承泽”,那就直接不接招,我昏迷,该着急的是庆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