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三确认后,起身作揖,
“吕老爷,您的双腿该是无恙的。”
“你自觉痛苦,该不会是得了癔症吧?”
此话一出,众人更是觉得吕怀安是遭报应了。
吕怀安则是暴怒,
“你这庸医,滚,给我打出去…”
他已疼得全身冷汗直流,却还大叫着想挥拳打老大夫。
老大夫见状,直接一甩袖,拎起药箱就走,
“老夫行医数十年,还从未有人说过我是庸医,真是不知所谓?”
老大夫扬长而去。
吕怀安依旧疼得生不如死,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多找几个大夫来?”
“是老爷。”
守门小厮应声,小跑着去找大夫。
方菱则是轻笑出声,
“吕老爷,你这又不是病。”
“找大夫又何用?”
“你这是做多了亏心事,说多了亏心话,遭报应了。”
“你把欠我们的银子先还了,疼痛自然就好了。”
吕怀安跪在地上,紧紧咬着牙,就是不肯松口。
进了他腰包的银子,凭什么再还回去?
他偏不信这个邪。
而且,这么多人看着呢。
若他直接认了账,以后还怎么做人?
方菱也不急,让人搬来两把椅子给父兄坐。
自己则站在父兄身边,静静看着事态的发展。
一刻钟后,守门小厮带了五个大夫,急匆匆赶了回来,
“老爷,能找的大夫我都找来了。”
“快给我治,我快疼死了。”
吕怀安疼得想在地上打滚。
可只要他的腿一动,那疼痛便立即深入骨髓。
他只能尽量跪得端正些,才能减少痛苦。
五个大夫依次给他把了脉,却都连连摇头。
“我得了什么病,快给我治啊,一个个都杵在那里做甚?”
五个大夫对视一眼,拎起药箱,作了一揖,
“恕我等无能为力,吕老爷,告辞。”
吕怀安这才真的急了,
“你们都别走啊,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