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行。”安酒酒没有客气。
安酒酒走后,金小语便进了屋。
这套公寓平时基本是她一个人在家,但是却有合住人,是她最小的哥哥金再文。
本来为了上班方便,她是打算一个人住的,但是从家里搬出来,全家人不放心,最后做出决定,小哥哥陪着一起住。
金再文是一个钢琴家,常年在外面演出或者出席别的活动,所以大半时候都不在家,今天也一样。
金小语觉得有些疲惫,心里却没有之前在酒店的时候那样低沉了。
她想不明白邢默生到底是什么意思,既然打算娶她,又为何从来没有跟她说过?
他们没有谈过恋爱,没有互相表达过自己的心意,甚至这些年一直是不冷不热地话都没说几句,可是他竟然安排了偷天换日的婚礼计划?
在浴室里磨蹭了许久,金小语才终于洗完澡走出来。
裹着浴巾出来,看到坐在自己床边的那个男人,她猛然吓了一跳,尖叫道:“你怎么进来的!”
“我想去的地方,有哪里拦得住我吗?”
那人正在翻阅她放在床头的书,见她出来了,便把书册放下,朝她看过来。
她一个人在家,睡衣都没拿只裹着浴巾,玲珑的身躯被包裹在浴巾里,围绕出凹凸有致的身材。
浴巾的下摆刚好遮住屁股,迈开双腿的动作稍微快一点,都有可能走光。
这种状态,令男人的眼神变得深邃,目光也放在她洁白的双腿上。
“转过去!”金小语囧得不行,大吼一声后,迅速闪身进入旁边的衣帽间。
靠在门上,她拍着自己的胸脯按住心口,心脏跳动失去了规律,砰砰砰地锤击着她的胸腔,脸上像是被火烧着了一样,通红一片。
她好不容易按捺住自己失序的心跳,快速拿了睡衣换上,这才拉开门走出来,站在衣帽间门口便没有往前走了:“你来干什么?”
从小一起长大,在他这里也受过很多委屈,她的语气自然没有对别人那样客气。
邢默生也没有生气,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说:“你朋友安酒酒让我先问问你是否愿意,所以我就来了。”
金小语:“……”
她无语片刻,撇嘴道:“酒酒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这样听话?”
“或许,她说的是对的。”邢默生还是没生气。
这个男人从小就练就了镇定的本事,一向喜怒不形于色,很少有人能够看到他生气的样子,哪怕是金小语也很少。
她甚至觉得,自己从来不曾了解过他。
而他最吸引她的地方,便是这种神秘感。
“不早了,明天我还要上班,你走吧。”金小语虽然很想知道他是什么心思,却也不想跟他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