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兴师动众的走来质问,就是想先发制人,结果……
五叔是五叔,他道行不够深。
商恪一时泄了气,这样一来让他那张本就病恹恹的脸看起来更加羸弱:“五叔,你就眼睁睁看着我痛苦了这么多天,你很满意吧。”
说完,他还咳嗽了几声,羸弱变成可怜。
商应寒没打算理会商恪这话,拨开他,就要进去。
商恪不甘心,踱步追上去,跟在商应寒身侧:“五叔,我知道你们肯定设下了一个局,所以闻轻还活着对吗?”
话音落下。
商应寒脚下一顿,侧目看向商恪的目光格外犀利。
商恪心口狠狠地一跳,那是被吓的,因为五叔看他那一眼是有戾气,甚至也可以说是警告,警告他不要胡言乱语说不该说话的。
“我……”
“滚。”
“……好的。”
商应寒一句话滚开,商恪立马退到一边。
他知道自己惹怒五叔了!
就因为说了那句‘闻轻还活着’的话。
这句话不能直接提,因为这关系到闻轻的安全,闻轻现在一定躲在一个更安全的地方。
一想到闻轻还好好活着,商恪便觉得如释重负,这些天来所有压抑与痛苦,都得到了暂时的缓解。
商应寒回了老宅没多久便匆忙离开。
因为他接到电话,已经有人发现了斐斯的踪迹。
……
“闻夜白!”
“闻夜白!!”
“你倒是应我一声啊!”
商璃走到闻夜白身侧,见他冷着一张脸,闭死了嘴巴不搭理她,商璃气不打一处来:“闻夜白,我叫你,你能答应一声吗?”
闻夜白侧目看她:“有事?”
商璃:“闻轻在哪?”
闻夜白闭口不言。
从见到闻夜白回来开始,商璃就一直处在痛苦中反复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