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薄,变态大颗粒,狼牙tt。
还是最大号。
“……对不起,摸错口袋了。”宁江泽又给他放回去,但是没好意思再去摸温景宴另一边的口袋。
“不用道歉,”温景宴说,“这是你刚刚要拿给我吃的。”
“?”
“………”
“?!!!!”
车内沉默半晌,宁江泽终于反应过来!
缓缓移开视线,头和身体像生锈了般,回转得缓慢。
好窒息。
他快被自己尴尬尿了!
降下车窗,宁江泽把脸转向窗外独自凌乱。
回忆捡狗的那天晚上,他回家扫了眼支付消息,当时还疑惑什么口香糖要他妈六十!
别说绿箭,金箭你也不能卖六十!!
宁江泽忙着洗狗,只想了一下就过了,谁知道在这儿等着他。
现在笑的话,副驾驶得人可能会跳车。温景宴看了眼面向窗外,耳朵根已经红透了的人,把车窗升上去了一些。
“江泽……”
“嘘。”宁江泽面无表情地坐正,“别说话。”
车驶出小区,经过一家香烟专卖店的时候,他指挥道:“路边停就行,谢谢。”
宁江泽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温景宴,解了安全带就下车,“这几天我们就先别见面了。”
说完,他顿了顿,重新探身进车里。
温景宴看他那架势,像是突然反悔,还是决定杀人灭口似的。一直到对方把手伸进他的口袋里,才清楚对方的意图是什么。
他一把握住宁江泽的手拿出来,一侧的眉头微挑了下说:“送出去的哪还有拿回去的道理。”
宁江泽猝不及防和他对上眼,急忙错开视线,恼羞成怒:“我给你重新买!”
温景宴想了想,说:“那我不要螺旋纹的可以吗?”
“砰!”
回应他的是砸过来的车门声。
到家,温景宴洗过澡以后,给自己泡了杯咖啡压一压心头的油腻感。他平时饮食清淡惯了,中餐吃味精,晚餐喝麻辣香油,一时有些不适。
有时间的情况下,温景宴每晚都会到健身室跑一个小时,再做一个小时的无氧运动之类的。
等出了一身汗,再次冲澡,顺带把头发也洗了,他这才舒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