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其余两人皆是一愣。
厘久想的是沙发再次没了,王垲芝则陷入更深一层的震撼中,说不出话来。
苏酩房产众多,分出来一套给厘久住倒也无妨。
问题就在于,这人有着格外强的洁癖,之前其他艺人住房出现问题时,她都无动于衷,堪称不近人情。
偏偏今天,她松了口。
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王垲芝狐疑的目光在两人身上徘徊,不知在想什么。
刚才新人在沙发上睡觉,苏酩第一反应不是将人叫醒,而是赶她出来。
当时她以为对方要将人骂醒,然后狠狠羞辱一番。
孰料,竟是这样的走向。
王垲芝看向苏酩,露出怀疑的神色:“你……”
虽然她没有明说,但那异样的目光已然将她的猜测表露出来。
捕捉到她的目光,苏酩啧了声:“别胡思乱想,没有的事。”
她只是,不想让这么好看的人处于危险中。
王垲芝:“我又没说什么,你着什么急。”
“这么急着撇清,倒显得你很可疑。”
“……”
苏酩扶额,一脸头痛道:“随便你怎么想吧,还有你,喜欢在那里住就住吧。”
后半句话,是冲着厘久说的。
闻言,厘久眼睛亮了一下,连忙点头。
苏酩摇摇头,留下一句不知好歹,然后往外走。
“真是奇怪。”王垲芝对着厘久说道,“你们在屋子里说什么了吗?”
厘久想了想,回答道:“她不让我说。”
苏酩说过,在公司不许叫主人,那她自然不能把这个称呼说出来。
王垲芝满头问号,心情复杂地盯着眼前的新人。
莫非是因为这位实在美艳,让苏酩那棵老铁树开花了?
王垲芝心中有了计较,对厘久也愈发和颜悦色:“没事,不让说就不说,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吧,后天有一个试镜,到时候会有人去接你。”
按理说,新人是没有助理的,但要是被苏酩看上的话,那情况就不一样了。
王垲芝揣摩着,眼神透出几分精明。
厘久重新回到了那套小房子,她把白布掀开,打开窗户通风,然后化成原型,躺在沙发上。
软,实在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