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看,她都是漂亮到极致的。
九尾狐格外少见,修为难涨,几乎要耗费几百年的时间去刻苦练习功法,才能长出剩下的八条尾巴。
单凭这一点,厘久就是族群里最耀眼的存在。
只不过,关于那些年的记忆,她已经记不太清,像隔了层纱,怎么都瞧不真切,大概是时间过去太久。
厘久没有在这种小事上投以关注,她摸着自己毛茸茸的尾巴,忽然想起了洞穴里的那三天,女人攥着她尾巴,用手指取悦她。
那种酥麻的爽,简直要把她送去九霄云外,小腿都在轻轻抽搐。
厘久舔了舔嘴唇,格外想念起苏酩。
虽然对方的脾气不太好,但手指非常灵活,且修长。
这些优点,足以掩盖缺憾。
厘久想着,觉出一股热流向下,她疑惑歪头,想到什么,甩了甩脑袋。
怎么回事,只是想到苏酩的手指,她便有了这样的反应。
厘久摸着尾巴的手变得无力,她知道苏酩在离这里很远的地方,哪怕她想双修,也根本不可能。
要冷静,要克制。
可是,狐妖生性淫|荡,这种事并非是她所能控制住的。
厘久呜咽一声,跑到淋浴头下,打开水龙头,顿时冷水兜头浇下,将她的尾巴打湿。
她调整了下温度,化作原形,四脚朝天躺在地上,让水流将她覆盖。
厘久只双修过这一次,不懂食髓知味是何种体验,只当自己太过淫|荡,竟然会在这种时候发情。
水流顺着毛发往下流,厘久换了个角度,侧躺在地上,忍不住又想起苏酩。
那三天,厘久最喜欢的,就是欣赏女人的睡颜。
女人眉眼稠丽,却有一种冷然的感觉,让人看了总觉得她一丝不苟,格外严谨。
越是这样,越想要让她破戒。
看她情动时的模样。
厘久舔了舔嘴唇,心中的渴望几乎达到顶峰,她闭上眼睛,心一横,干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然而,她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有点索然无味。
草草结束,厘久从地上爬起来,重新洗了个澡,掐诀净身。
她化出干净衣袍,坐在床上,托腮陷入沉思。
所以,她还是得找个时间,伺机而动。
——和苏酩再双修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