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胡清莲一眼,陈堂正恨不得当场就打她几巴掌。
真是个败家娘们,不会说话又喜欢表现自己,就没见过这么蠢的女人。
他忍着滴血的心,说道:“行,那就五千万,但是这个价格可不能再变了。”
贾总眯着眼点点头,他也很清楚,这个价格可能是他们的承受极限,再多的话可能会逼得他们另想他法,到时候那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
席间,贾总和黄文一直找各种各样的借口逼陈初夏喝酒。
陈初夏本就不胜酒力,很快就喝的迷迷糊糊。
贾总眼中露出一抹贪婪,道:“我在金樽会所还组了个局,初夏小姐跟我一起过去玩玩呗。”
陈初夏已经有些晕乎,婉拒道:“贾总,不好意思,我有些难受,要不然下次我再请您。”
贾总当即就黑着脸,不悦道:“陈总这是自恃清高,看不起我这种生意人吗?”
陈初夏和颜悦色道:“我没那个意思,是真的醉了,还请贾总见谅。”
“既然陈总这么不上道,那交易的事就另请高明吧。”
黄文亦是怒道:“我大老远把贾总请过来,你们就这么招待的,以后有事也别找我了。”
贾总摸了摸大肚子,佯装要走。
陈堂正和胡清莲顿时急了,急忙上去拉住贾总和黄文。
“贾总,您别生气,小女就是初出茅庐,还不懂这些交际应酬。”
陈堂正看向陈初夏,道:“初夏,要不你就陪贾总去吧,少喝点酒就是了。”
“是啊,贾总是做大生意的,不会为难你的。”
胡清莲也在一旁急忙劝说。
陈初夏心中焦虑不安,她又不是未经世事的小姑娘,又岂能看不出贾总这些人的套路。
可她现在酒精上头,站都快站不稳了,去了不就是任人宰割的绵羊。
贾总满脸得意,见陈初夏踉踉跄跄的坐下,上去拉扯,道:“走吧,就过去坐一会儿,晚点我再让人把你送回家。”
这时,秦羽闯进来,见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拉扯陈初夏。
他一个箭步窜过去,猛地将贾总推开,扶起陈初夏,道:“怎么喝这么多?”
见到秦羽,陈初夏焦虑不安的心终于松懈下来。
贾总怒道:“混蛋,你干什么?”
他转头看下陈堂正,道:“今天这事你必须给我个解释。”
陈堂正急道:“误会误会,他是公司的司机,贾总消消气。”
贾总怒道:“一个司机都敢这么嚣张,你们家生意做的可真大。”
“如果你们不想要五味花,那就直说。”
“贾总,都是误会。”
陈堂正怒视着秦羽,道:“还不赶紧给贾总道歉,误了我们公司大事,我饶不了你。”
贾总:“跪下磕三个头,然后送我和陈总去金樽会所,这事就算了。”
胡清莲怒斥道:“你可真是害人精,怎么就阴魂不散呢?”
“我们好不容易把事情解决,你又来搅局。”
“还不赶紧跪下给贾总磕头道歉?”
陈堂正怒道:“你要是把这事搅黄了,除非我死,否则你永远别想跟初夏在一起。”
秦羽听到五味草,差不多也意识到这场饭局的意义。
他懒得理会陈堂正和胡清莲的叫骂,猛地一拳打在贾总的大肚子上。
贾总顿时被打的弯腰跪地,眼球暴凸,“呕”的一声,把刚才的就睡饭菜都给吐了出来,弄的满地污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