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才一眨眼的工夫,就没了徐蔚凡的去向。
纪文谅想起刚刚看到徐蔚凡在和一个片商谈话,转眼间人就不见了。
"我去找他。"白千闻起身往人较多的地方走去,想着或许是被人群给挡住了,才看不到徐蔚凡在哪里。
可是找了一会儿,并没有见到徐蔚凡在餐会现场。
白千闻拿出手机打给徐蔚凡,打了三次,三次都是忙音,这让他开始紧张起来。
下一刻钱迅安排的人给他打了电话,说他们正跟在徐蔚凡附近保护他,让白千闻不用担心,并将位置分享给他。
白千闻看着位置分享的地方,很快就找了过去。
钱迅安排的人以前白千闻也曾经见过,一个叫阿麦,一个叫老羊,都是跟了钱迅好几年的兄弟。
"有人让餐会的服务员给徐总递纸条,徐总看了纸条后才独自进到那边的包厢里。"阿麦说。
阿麦指着不远处一个没有落锁的窗户,说:
"这里除了我和老羊,那扇落地窗后面,还有别人。"
凭借着多年的经验,老羊斜倚在柱子旁说:
"在我看来,那后面的人,目的应该和我们差不多。"
白千闻听他们这样说,不太确定的问:
"你们是说,那人也是在保护徐蔚凡吗?"
阿麦点头,说:
"可能是徐总未雨绸缪安排好的,只要那人没动作,那应该表示徐总目前是没有安全疑虑。"
盯着房门,白千闻觉得徐蔚凡或许是想趁这次机会瓮中抓鳖,把处心积虑要害他们的林昕和罗炎康一网打尽。
不过虽然他对徐蔚凡有信心,但坏人的心肠是真的坏到烂,白千闻还是很担心会不会发生不可控的事情。
徐蔚凡跟着纸条上的指示,进到一处无人的包厢里。
当他一走进包厢门便被上了锁,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特殊的气味,隐约中还带了一丝香甜,如食物般的味道,窜入鼻间时徐蔚凡觉得自己虽然脑袋清醒,但身体的热度似乎逐渐升高。
包厢里架了好几架摄影机,镜头亮着红光,表示摄影机目前开机拍摄中。
徐蔚凡嘴边扯了一抹笑,心想这些人死到临头花样还真多。
等了约五分钟,徐蔚凡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林昕从外面进到包厢后,门又被人从外面锁上。
"蔚凡,见到我,你好像不意外?"林昕慢慢走近强撑着身子的徐蔚凡,抬手想要帮他抹掉额际上的汗水,却被一手拍掉。
林昕的问话让人觉得可笑,徐蔚凡说:
"除了你和罗炎康,不会再有其他人会用给宾客下药来做交易的筹码。"
那张纸条上明确写着,宾客使用的餐点和酒水中都被掺了毒品,只要将消息放给所有媒体,今天参加餐会的所有宾客无一倖免,就算证实非自愿接触违禁品,但对他们的形象和事业,一定都大有影响。
"别把自己说的那么清高,等会儿不知道会是谁因为用了违禁品,达到前所未有的天堂。"
那天戚泯浩给他和罗炎康弄了一点助兴的药,林昕从未这么爽过,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感官被无限放大,就算已经被操到射不出来,还是想要继续感受这样的快感。
所以今天林昕一定要把徐蔚凡推到情欲的深渊,再也回不了头。
林昕伸手解开自己的衣服,里头穿着颇具心机的白色蕾丝马甲,长裤褪下,露出几乎暴露下体的蕾丝丁字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