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对不起晓婉,你大可以像刚刚那样,堂堂正正把我揍一顿,我不会还手。”
郑钊一愣,回想起刚刚到后面,傅景钧确实有些任人宰割了。
可他还是冷笑:“你现在所图谋的,不就是想知道晓婉的墓到底在哪儿吗?”
“是。”傅景钧坦坦荡荡回答:“你和张禾不想让我见她,我知道。”
他神色沉静:“但你们有没有想过,万一晓婉想见我呢?”
郑钊沉默了一会。
在傅景钧以为他不会再说话了的时候,他开口了。
“我可以告诉你晓婉的墓在哪,但你必须喝完这两瓶伏特加。”
他打开酒瓶,推到傅景钧面前。
只是看着这两瓶伏特加,傅景钧就感到胃阵阵抽痛。
“怎么,你又不敢了吗?傅总刚刚那番话说得冠冕堂皇,果然只是说得好听。”
郑钊满眼嘲讽。
“我喝完,你真的告诉我晓婉在哪儿?”傅景钧看向郑钊。
“是。”一个字落地有声。
几乎是瞬间,傅景钧就拿起酒瓶开始灌。
他已经很久没有喝过这么烈的酒了,沈晓婉在时会监督他,还会做许多调理胃的膳食。
半瓶喝下去,傅景钧已经感觉到胃如烈火灼烧般疼痛。
但他眼前再次浮现出沈晓t?婉的音容笑貌。
“钧哥,空腹不能喝酒!”
“钧哥,你再喝这么多我可不理你啦。”
一瓶见底,傅景钧果断拿起第二瓶。
可第二瓶才灌了没几口,酒瓶蓦然坠地。
辛烈的酒香在包间内弥漫。
傅景钧捂着胃部单膝跪地,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