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驾到——”
此时安可儿正跪坐在璟瑄殿里摆弄着着花瓶里的花,听到这声传令听到,她心跳就莫名的快得很快,安可儿赶紧跑到大殿门口,在侧边跪下接驾。
轩辕殊珺果然又是一下早朝来了璟瑄殿,但是,这次跟着他来璟瑄殿的还有几位大臣。
远远的看见俊美挺拔的皇帝陛下,走在在那些肚子微凸的将军,头发稀少的老臣前面,愈发显得光芒万丈,鹤立鸡群……唔,把这些国家的栋梁比喻成鸡,有些不妥。
轩辕殊珺步入璟瑄殿,在长案前落座之后,冷冷的瞥了殿下的案几上,古雅的花瓶里插着几枝白菊,他望着安可儿,淡淡的问道:“为何要在璟瑄殿里摆菊花。”
那瓶白菊并没有摆在轩辕殊珺办公的御案上,而是很不起眼的摆在殿下客座的长案上,真不知道轩辕殊珺的眼睛怎么这么尖。
安可儿听不出他有责备或者反感的意思,于是她就从容的转过来面对的轩辕殊珺的玉座,趁机换了个姿势跪,一个姿势跪太久了,膝盖好疼。
“回陛下,奴婢是看着庭院里花开甚好,所以才摘了几朵……”
轩辕殊珺冷冷的打断了她的话:“朕问你,为何是菊花。”
大殿上的几位大臣都在望着她,安可儿很紧张,不知道轩辕殊珺想让她如何回答,她额头上冒着冷汗,仔细的想了想……
“回禀陛下,奴婢昨日看陛下对赫连将军追念伤心,所以,今日特地采来菊花来让陛下祭奠将军。”
其实是,她估计那位将军会死不瞑目肯定还在璟瑄殿里飘来飘去,找点菊花摆上,让他看到了心情能好点,免得变成背后灵,贴在身后找她的晦气。
轩辕殊珺的唇角微微的勾了一个浅得几乎看不出的弧度:“做的好。”
大殿里立即有一位老臣跪下了,目光中似有隐隐的恨意,表情很是僵硬且有些抽筋:“谢陛下对小婿的体恤之心,身为人臣,为了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是我等臣子的荣耀!”
轩辕殊珺的声音冰冷淡漠:“凤爱卿,平身吧。赐座。”
安可儿打了一个激灵,是凤家的人。赶紧起身,挨个儿为他们赐座。
轩辕殊珺又道:“不过,赫连将军不能作为朕攻打大食国的前锋,朕是相当的遗憾。就连这白菊都无法表示朕沉重而伤痛的心情。”
在座的几位大臣一听出兵的事情,脸色变得更黑了,没有人随声附和。
凤尚书紧紧的皱着眉头,捂着心口,看样子似乎是有些心绞痛,虽然不知道是真痛还是假痛。
“陛下,微臣可能是过于哀伤,昨日起就一直心绞痛,微臣恳请告假时日,往陛下恩准。”
轩辕殊珺面无表情,一脸冷峻:“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