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雄河休息之际,严仙仙和沈落栀偷偷去别墅地下室看望阿四。
走进地下室,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昏暗的灯光下,只见阿四躺在一张木板床上。
虚弱的脸上写满了苍白,眼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
他的整只右臂已经没了,斩断的伤口处被纱布粗糙地包扎着,血迹已经止住,但那深深的伤口仍然让人心痛。
严仙仙是个泪失禁体质,一看见阿四这副模样,泪水就忍不住涌出。
她轻轻喊着:“黄毛阿四……阿四……”
喊了好几声阿四才努力睁开了眼睛。
沈落栀俯身轻拍了拍他的肩,关心道:“阿四,还能撑得住吗?”
阿四却面带欣喜,声音里满是雀跃:“嫂子……你真的还活着!你没死!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沈落栀:“阿四,这件事太过复杂,先不细说。”
“好……听嫂子的。”阿四无力地眨着眼皮,满脸歉意地低声回道:“嫂子,真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阿四,别说这种话。”
阿四苦笑一声,有些无奈和失落:“嫂子,我手废了,以后很多事情可能都帮不了楼哥了……”
沈落栀低声安抚他:“阿四,这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你得好好养伤。”
“好,我听嫂子的。”
这时,严仙仙从裤兜里掏出一根香蕉,剥开喂到阿四嘴边。
“黄毛阿四,快吃点东西吧!我估计晚上雄河不会给你送饭吃……听话啊,快张嘴。”
阿四嘴唇泛白,忍不住翻了翻眼皮:“严仙仙,你哄小孩子呢。”
虽这样说着,但他还是咬了一口严仙仙手中的香蕉。
“黄毛,你本来也不大嘛!小弟弟一个,毛长齐没有?”严仙仙耐心喂他吃香蕉,嘀咕调侃道,试图用这种方式缓解他的心情。
“弟弟?”阿四争辩:“我二十,你十九,我明明比你大。”
“可是你看起来比我小。”
“是,你看起来确实老。”
“黄毛,你说谁老呢!”
“姐姐,说你呢。”
……
两人拌了一会儿嘴,沈落栀打断:“好了阿四,我和仙仙不能久留,得先走了。”
阿四点了点头:“嫂子,你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