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富贵一脸假笑的把方长送到家门口,待方长走进前院后,许富贵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方长也没在意刚才许富贵的态度,反正自已做到位了,院里一些“有头有脸”的都请到了,来不来就是他们的事了,
方长一边走着一边琢磨着要不要去前院阎埠贵家,
怎么说都是一个院住着的,自已刚才算是把话挑明了,如果阎埠贵还那样的话,大不了以后彻底不来往就得了,哪怕因为他少触发一个隐藏任务,方长也不愿意跟这种没朋友的人牵扯太深,
这阎埠贵挺让人佩服的,做人能做到没亲戚,没朋友的地步也是没谁了。
“小方大夫走吧!”
傻柱一直坐在自家的抄手游廊下等着方长呢!这会看到方长从后院出来忙站起身。
“柱子兄弟你先到我家等我会,我去前院阎老师家一趟。”
方长说着就带着傻柱先来到四合院外给打开铁门,
傻柱拍了拍铁门:
“嚯~这门真够厚重的啊!”
“柱子兄弟你先坐会,我去一下前院。”
方长把傻柱让到餐厅这屋给傻柱倒了一杯水转身往外走,
傻柱站在原地打量了一圈方长家,
前后都有大窗户,采光非常好非常通透,雪白的墙面,新打的家具,
“嘿~这方大夫真舍得啊!嚯~竟然还装了暖气。”
傻柱注意到餐桌旁窗台下的暖气片伸手拍了拍,
傻柱虽然对方长家好奇,但是方长没在家他没有乱动,傻柱是有些二愣子,可,傻柱并不是真的傻,他可不想因为自已的冒失去得罪一个院里的大夫,
不说自已以后有个头疼脑热的得求到方长,他可听跤场的那些老跤手说了,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大夫,大夫如果想整你,有上百种方法整你。
阎家。
阎埠贵带着一脸尴尬的笑容把方长送到门口,阎埠贵欲言又止,面色尴尬。
方长看着阎埠贵然后笑了笑:
“阎老师您要说什么尽管说。”
“那个,方大夫,我,我……”
阎埠贵一副非常窘迫的表情不知道怎么开口。
“不是?阎老师您到底要说什么?您要是不说的话我可走了啊!您应该知道我今天事比较多。”
方长一副你有事快说,我很忙的样子说道。
阎埠贵深吸一口气咬了咬牙:
“那个,方大夫,您说的我都记住了,刚才回去我自已也想了,我也知道您是为了也好,您也是第一个跟我说那些话的人,您放心,以后,以后我不会那样了,像您说的,以后我专心好好教书育人。”
方长听着阎埠贵在那吭哧半天终于听明白了,这是回去反思了?还是想起被拉去菜市口打靶的给吓到了呢?
念头一转,方长开口道:
“您怎么做是您自已的事,反正我跟您说明白了,您也应该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您真我就真,您若还是以前那般,那咱们也就是普通邻居见面打招呼。”
“明白,明白我都懂,都懂。”
阎埠贵刚才想了很多,想起自已家以前也是大家族,整个家族迁移到四九城,最后,所有亲戚都因为自已算计离自已而去不跟自已来往了,
又想起曾经在菜市口看到的场面,阎埠贵吓的浑身冒冷汗。
“那成,阎老师您回吧!何雨柱还在家里等我呢!我今天事真的挺多的就不跟您多聊了。”
方长比较满意阎埠贵现在的态度,不管真的假的,起码阎埠贵能说出这些话那就证明他往心里去了。
“那方大夫您忙,您要是有忙不开的,您直接来家里叫解成他妈过去帮忙。”
阎埠贵一脸真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