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品质优良的男人搭件米白麻质薄衣正站在阳光里,肉体若隐若现,喉结隐动。半眯着眼睛,有精光闪出。
我为之动容,努力保持淡定。
“去哪了?”
“不知道。”语气平淡。
“既然如此,麻烦你转告他,我已经下山。之后若是再有事相邀,最好说明来龙去脉,别让我觉得莫名其妙。这样的工钱我也不敢挣的。”闲逛完才觉得这样雄厚家底的人家怎会叫不到医生,除非他们鸠占鹊巢,或另有隐情。
楼宇与院落中没有他人居住,所以究竟何故?
为了留下我与他们一起胡作非为便故意住在最破烂的房间引我怜悯?
还是劫财?我是连月工资都达不到缴税标准的非纳税人,有这样的必要吗?
所以我还是要离开的,谁知道这两个不人不鬼的羌人想干什么。
“你不能走。”语气不容置疑,似是从来无人敢反抗,所以才张扬。
“哼”我虽贪生怕死,但最是吃软不吃硬。
我走了又如何,我不信他这样的伤势可以敌得过我。哪知才向前跨出一步,我的手臂就被一只大手抓住,从未真觉得自己孱弱,可手臂在他的手里显得无比的干瘦乌黑。
“你干什么?”我提高声音,厌恶任何人主动触碰我,即便是男美人也不可以!
火气一下子从心底冒出来,冲破发际线,脸憋得通红。
这个坏羌人,当初隐在我家几日,我全身上下哪处不被他看去,还未报此仇,现在他是要恩将仇报吗?
迅速抬起右手想要扇他一耳光,可右手很及时的被他另一只手抓住。所以整个画面看起来就像一只矮小的猴子正倚靠着他举在空中的手臂荡秋千…
“两天后送你下山。”他低头看着正吊在他面前的我,没有表情,但语气叫人极度生厌,过于放肆!
为挣开他的控制,我胡乱挣扎,脚脚相加。仍未见效,直接上嘴咬在胸前…
他迅速推开我,力道之下,我未能站稳,摔倒在地。他冷眼看我,然后转身离开。
心中气急,凭着记忆和女性的直觉在院落来回穿梭最后终于把自己绕晕,像个傻子一样累瘫在地上。
怪不得男人肆意走开,他料定我凭一己之力出不了山城!天色渐黑,黄金屋还在家等我。席地坐着,委屈十分。
为何要跟着林尉来?这无脑的热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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