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都没有心情回复,只能挥挥手让他先走了。
朗姆洛看见亚历山大心情不是很好,也只能先撤退一步,让亚历山大守着艾尔玛度过了一个难熬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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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玛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还能够醒过来,毕竟她梦见自己已经死了呢。
她抬头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亚历山大金色有些发白的发丝散落在了她床上,看起来像是熬了一夜忍不住才睡着了。
艾尔玛转头一看窗外,发现这里就是她的房间,她的房间面朝东方,所以光线是最好的,能够看到清晨的阳光照射进了屋里,而她也就是被这刺眼的阳光给弄醒的。
艾尔玛想要进一步坐起来,可是她一动就觉得脑袋一阵发黑,随之而来就是不停的喘气和胸口的翻涌,然后她感觉到头上阵阵的疼痛。
她伸手往头上摸了摸,发现额头上居然被缠绕住了一圈的纱布。
这让艾尔玛想起来,她昨天最后好像从楼梯口掉了下去,艾尔玛想象不出来她是如何从楼梯上面翻滚下来的,想象一下一定姿势很难看。
不过也只有她还能够在这个时候还在嘲笑自己最后的姿势了吧。
艾尔玛轻轻一个动作马上惊扰到了亚历山大,感觉到一点动静亚历山大马上从床上“砰”地一下惊醒过来,看到艾尔玛终于醒了过来,差点喜极而泣:“感谢上帝,艾尔玛你终于醒过来了。”
艾尔玛的意识还留在昨天晚上,还能够感受到那一股冰冷的金属质感,可是现在就像是翻天覆地了一样,她的意识还有些恍惚地问:“昨天,发生了什么?”
不过她一说话,就感觉到自己脖子隐隐作痛,她伸手一摸就感觉到了被钢铁手臂勒出淤青的脖子,嗓子火辣辣地疼。
“先别说话。”亚历山大小心翼翼地给艾尔玛喂了点水,可就算是喝水艾尔玛下咽的动作都无比痛苦,更别提头上的撞上,艾尔玛顿时觉得自己身负重伤了。
艾尔玛用眼神想要问亚历山大为什么她昨天遇见了士兵,他不是说士兵是属于神盾局的机密吗?为什么士兵会突然出现在他们家里,而且那副模样完全不记得她就攻击了她。
亚历山大知道她的疑问,知道她想要说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回复自己的女儿,难道要一切都向艾尔玛坦白吗?
这个念头一出就被亚历山大给否决了,不行,不能让艾尔玛知道九头蛇的存在,他也不会让别人强迫艾尔玛加入九头蛇的。
这样一来亚历山大只能想了想该如何跟艾尔玛解释这个问题。
于是艾尔玛坐在床上静静地看亚历山大想着关于这件事情的说辞。
“冬兵……”亚历山大终于说道,他说着这个名字叹了口气说,“他具有非常不稳定的情绪,他的存在是很危险的,所以他主动进入神盾局,受到神盾局的监管和控制。”
艾尔玛点点头让他继续说下去。
亚历山大思维越来越开阔,于是编的更加顺口了:“他本来是属于严加看管的,但是上次你身边有危险,没有办法我只能把他放在你身边保护你,后来也是怕他的情绪失控才把他带走了。”
听起来好像是那么回事,艾尔玛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但如果真的是这样,亚历山大为什么不顾士兵情绪爆发也要将他放在自己身边?艾尔玛对现在的亚历山大充满了疑惑。
此时亚历山大并不知道艾尔玛怎么想的,他只要看着自己的小公主今天一脸苍白的躺在床上,脖子上还有鲜红的狰狞的勒痕,头上的纱布就忍不住心疼地说:“好好休息吧,别说话了。”
当亚历山大想要帮艾尔玛关上房间,让她好好休息的时候,艾尔玛突然张口一字一句问道:“那为什么他昨天在我们家做什么?”
亚历山大的脚步顿了顿,没有想到艾尔玛即使是声音沙哑了也要坚持问道,他没有办法地回头看了看艾尔玛,勉强笑了笑说:“抱歉亲爱的,这是机密。”
又是机密,艾尔玛苍白的嘴唇动了动,艾尔玛脑海里面又响起了托尼的那番话,心中下定了决心挺着上身说:“不管怎么样,我今天以后都不想在家里看见他了。”
亚历山大说:“放心吧我的小公主,我已经叫人把他带回去管教管教他的情绪了,你以后都看不见他了。”
“不过我也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为什么你昨天提早回来了?”
艾尔玛心中一紧,不知道是否要告诉亚历山大,托尼·斯塔克在怀疑他跟斯特劳议员暗地里有什么肮脏的交易,但是她刚张口,声音又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