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都没见他有别的动作,我才南南松了口气,放任自己坠入梦中。
半梦半醒中,我隐约察觉到有一只手在我身上四处游走。
一点儿都不讲道理,拍它都赶不走。
我很是心累的睁开眼睛,偏头看向躺在我身侧的男人。
有气无力的问:“你又想干吗?“
牛仔裤上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解开了,他三下两下帮我扯了下来,听到我的问话,太仰起头一脸无辜的说:“穿裤子睡觉多难受。”
其实我觉得挺好受的吗。
没等我再次开口,宁琛彻亲吻着我的脸,“没什么,。”
我:“……”
世人诚不欺我,男人说不碰你,都是假的。
和他躺在一张床上,他不仅会碰,不折腾到他满意决不罢休。
“宁医生,纵欲过度会减寿。”
“算命的说我能活两百岁,折一半都没关系。”
他总能把我说得哑口无言,也总能让我所有的拒绝都化成满腔春水。
事后,我有气无力的趴在宁琛彻的身上,“宁医生,我饿。”
客厅外已经没有拍门声了,外面的天色也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之后,又恰逢饭点,我饿得前胸贴后背的。
宁琛彻一脸餍足的轻抚着我的背,“好,给你做好吃的。”
是啊,他吃饱喝足了能不给我做好吃的吗。
宁琛彻穿好衣服走出房间后,我也从床上爬了起来。
揉了揉有些酸疼的腿根,真害怕自己有一天会死在床上。
一脚踩在地板上,刚站直身子,,立即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我的脸皮瞬间爆红。
小心翼翼的挪到衣柜前,抖着手拿出睡衣,穿都等不及穿了,抱着睡衣裸着身子跑出房间,一头扎进了卫生间里。
若不是屋子里开着暖气,我可能还没来得及死在床上,就已经先背冷死了。
突然想起没开浴霸,我又把门打开,伸手出去打开浴霸的开关,才缩回手重新把们锁好,
我打开花洒,边等水变温,边低下头涨红着脸看自己狼狈不堪的腿部内侧。
刚才他不提什么……的鬼话,我一时间还没想起来,这几次我们欢好都没有做任何避孕措施。
换而言之要时就这么放任不管不傅,是极有可能怀孕的。
想到当年那个长在宫外的胚囊,我至今仍旧心有余悸。
我和宁琛彻虽然把该做的不敢做的全做完了,可说到底我们还没有结婚,而且我也没有做好现在要孩子的准备。
尽管我也很想和他拥有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可当年宫外孕手术后我没有养好,导致身子一直很虚容易生病不说,再加上这半年来要么感冒发烧要么大伤小伤的,绝对不是怀孕的最佳状况。
我摇了摇头,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开始清洗自己。
等我在卫生间里捣鼓完出去,宁琛彻也已经桌好饭菜端上桌了。
宁琛彻站在饭桌旁看着我,“脸怎么这么红?”
我轻咳一声,没搭理他。